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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千金,只求客官吃好,喝好。加上饭菜可口、存酒厚香、价格不贵,竟是一日里客不间断,热闹非常。三人来到二楼,寻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楼下,各种吆喝声,运输往来,小孩哭闹声等等不决于耳,市井之气触手可及。
三人坐定后,聂小六、聂十富见聂方镇定自若,用怀里仅剩的一点碎银,点上壶茶水,花生米和小菜若干,打赏了伙计,便笑不做声都非常奇怪。
只见他笑道:“莫急,我们先看看戏。“此刻正是晌午时分,通常酒楼也给会给闲坐着的茶客和食客们准备了些午后小曲。果然,楼下慢慢上来了这么两个人儿。一个是老头儿,枯黄的脸蛋爬满皱纹,白发从里还剩下点黑丝,眼神黯淡,对周围环境是不闻不问,如同饱经风霜一般。而搀扶他的是个孙女模样的小姑娘儿。十四五岁的年纪,娇小玲珑,眉清目秀的,看得出来准是个美人儿。斜背一把土琵琶,这两人似乎很难把晌午沉闷的气氛打破。
不想这聂方看到这光景,倒是兴奋起来。脚尖不停的在桌下轻碰,眼神做了个暗示,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好戏”。难不成这两位便是金丝坊的线人?如果是,那谁能想这其貌不扬的爷孙俩能扯上神秘组织?如果不是,那就把聂方小子揍一顿,不懂装懂可是会害死人的。
只见这二人在场中自个坐好,熟悉的准备好物件,调好调子,清唱了几声。然后也不等众人反应便演奏去一个曲儿来,是寻常巷陌常可闻的《晚》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弹得是恰到好处,女子的声音也是楚楚可人,倒也博得几人的喝彩声。但三个穷小子哪来的心思听曲?都在思量,这两人就算是金丝坊的人,可如何搭上线呢?这可不是什么寻常买卖,直接叫卖,商量价钱买定离手的生意,即是轻易不张扬的生意,也一定有它的暗语。这可急坏了聂十富,他忍不住小声嘀咕:“聂方,你小子到是出暗语啊。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戏?”
“你们两老小子看清楚了。我的‘暗号’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