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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好,现在时间完全属于自己了,严明打开电脑,他自己有**的,也想混出点儿小名气的,好几天没发了,想想今天发点什么新东西——今天一天事不少,写哪件呢?事故还没有定性,写了也是干干巴巴的叙述,挖掘不出什么深意,而且不能具实名。内退工人请愿的事,虽说震撼,可四零五零离自己太远了,同情是虚悬着的,就像焊口一样对缝不严融化不透。
肖田的事最想写了,可是写了也不能发,只能珍藏,最多两个人共享的。
唉,还是看看照片吧,看看是否抓拍到什么新鲜的东东——数据线插入USB口了,等着传输的功夫,严明回了几个帖子。版主没义务每帖必回,可总不回帖也不行的。今天下班早就多待一会儿吧,最好还能拿出点新东东——照片传完了,有十几张吧,挨张点开看:画质还行,画面却没有出彩的,平庸,拿不出手!
最后一张,严明不抱什么希望了,瞟一眼就要关了,可拿鼠标的手僵直了,嗵嗵嗵的心跳在耳边越来越响——严明的抓拍是被肇事打断的,那这最后一张照片也就是在肇事那一刻了。而且,而且拍得也是肇事的天车——就在天车的钢梁上,有个男人的虚影扒着栏杆向下张望!
不对,说那是个影子不全对,他的脸清晰真实,身体越向下越虚,双腿根本就见不到了!这么一个残破的身子,像是挂在天车钢梁的栏杆上玩偶!
严明要窒息了,他拽开T恤领口的扣子,深深几个呼吸吐纳——好一点儿了,好一点儿了!心跳声不再震耳欲聋,大脑恢复思考。严明不记得自己拍过这张照片,而且逻辑上也说不通——那个时候站在天车下的吉总才是焦点,我怎么会拍天车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张照片证明了肖田没有说谎更不是妄想症!想到这儿,严明拨打肖田手机——还是没人接。
严明又有了砸电话的冲动,他终于还是耐住了性子电话转拨另一人,自己的同学曲奎,若曲奎不接就拨张义铭!说起来严明、曲奎、张义铭,哦,再加上一个肖田,这四人能成为死党原于上学时一件事的,那是十七年前,小学三年级暑假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