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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大口吃了一口豆腐脑后嘴中咕哝着说道。
“你啊,还有些年轻,有些事该歇便歇了吧。”老胡颇有深意地看着大快朵颐的白夕,眼睛余光看见一旁有客人走来,便匆匆忙忙地赶去招呼了。
白夕用手指擦了擦嘴边的豆腐碎沫,目光呆滞地看了一眼老胡的背影,随后看向桌上只剩半碗的豆腐脑格外出神,那毫无波动的汤面就像七天前见到的风平浪静的七星湖面一般,只不过此刻的他清楚地知道汤面之下是碎烂的豆腐脑,而那时他对于七星湖面之下的了解却是一片漆黑。
七天前,位于南方的河洛七星湖。
河洛地方志中记载:“天宝年,有道仙逝留湖,通洛水之福,聚七星之运,以养故土洛郡。”,此中之湖指的便是现在的七星湖,洛郡便是如今的河洛。
虽然是十一月,但由于河洛地处偏南而气温温和,七星湖的湖面就如往常一样,无风无浪,波光粼粼,依稀可见浅处的游鱼。
湖旁,四男三女靠在七星湖的大理石雕围栏上,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外褂、年龄大约三十多岁的秃头男子将手中的烟头弹入身前的湖内,眼睛看向身旁的穿着皮大衣的年轻男子,此年轻男子正是白夕。“白哥,这里真的会有茅山道人墓吗?再怎么看它就是一片湖嘛。”秃头男子轻声说道。
白夕顾不得回答秃头男子的问题,他正在专心地观察着七星湖所处的风水位置,一眼望去偌大的湖面有一半是嵌入七星山脉之中,一半是和市区融合,此等建湖怪举实属罕见。
他回忆起爷爷白二留下的古书《淘沙寻墓法》中的一段记载:“山气为阴,人气为阳,阴阳交界,生生不息。故古有怪人富甲定其界以墓之,墓且凶,不可入。“
“有墓,不过无法确定是不是茅山道人墓。”白夕看向湖面,他想看透这深不见底的湖底到底有哪些未知。他总感觉在漆黑的湖底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等着他上钩,“今天就这样吧,都先回去搜集一下资料,明天再打算。”
他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有种预感总在告诉他这个墓不能下,但他自己知道他不得不下!心烦意乱的他撇下众人率先离开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