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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极为轻声:“都是天下……闻名的……”
讪讪笑了两声,他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站在司徒青的身边。
男人对着他一根筋的侍卫无奈地叹气:“还要问什么,趁现在没人,问吧。”
“风依依姑娘……”安翎嚯地抬眼,木讷的眼神瞬时有了光彩。
茶碗被放回桌上,司徒青将双手拢入袖中:“没错,本侯的确是不愿娶那风琉璃,本想直接和风依依生米煮成熟饭……”
“那侯爷为什么还让卑职去丞相府把此事告诉丞相?”
“你不觉得她的神态有些像那个人么?”嘴角牵起诡秘的弧度,司徒青从花梨木制成的椅子上站起,极为享受地对着风依依离开时的方向,“尤其是当她穿着穿着葱绿底鹅黄滚边暗银梅纹锦衣的时候。”
安翎沉默了片刻,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可是侯爷给她换上的是粉色流云锦衣啊。”
司徒青横了他一眼,忽然觉得再无话可说,摇头步出厅堂。
“可是侯爷,那个人是谁啊?”安翎伸长脖子大声询问,不明白司徒青在惆怅些什么,匆匆追了出去,但是他的主子没有回头,极为不耐地闭上了暖阁的房门。
。。。。。。
起初还有些不情愿,但想到司徒青毫不留情地把自己从屏风上扔下时,风依依巴不得立即离开那个地方。诡异、冷血、莫名其妙是她对那个男人所有的评价。她本以为随了风如海会好一些,然而才进马车她便觉得自己错了。
错得彻底。
从司徒府出来一只到府外停着的马车,风如海三人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一个笑容,风依依勉强跟着,只是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烦躁,雪簌簌落在司徒青给她的淡紫色孔雀裘上,却没有人给她打伞,离她最近的风琉璃微微抬着下巴,仿佛身边并没有她。
马车里,她与风琉璃相对而坐,风琉璃交叠着她修长的手指,仅仅是在闭目养神。
从没有试过如此的烦闷,风依依恨不得破车而出。
还是忍住了,如若此时她不顾一切冲出这使她憋闷的环境,那么以后的日子当真如风如海所说是流落在风雪中了。
如果他在……
鼻子不禁酸了,有什么情绪要从眼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