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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咯!就不要你控制,我很便宜的,你这样的帅哥,给你个优惠价,来吧!”小月儿伸手挎在江洋的胳膊上。
我靠!原来是个卖的。江洋犹豫了一下,小月儿却在他的身边娇笑道:“看把你吓的,一看你就是个雏儿,姐逗你玩呐,要卖也不会在这高原列车上卖,缺氧,那事儿办不成,别胡思乱想了,走吧!”
江洋有些糊涂了,对于现实世界中的事情,他总是有些木纳。他更加喜欢直来直去的生死搏杀,敌人就是敌人,朋友就是朋友。这个女人是朋友还是敌人?她出尔反尔的态度,若即若离的亲昵,隐约中的暧昧,还有她靠近自己的身体的柔软和混合着烟草和香水的味道,让他在潜意识中失去了判断力。
花圃的教官郭健的话还在他的耳边萦绕,“花刺,从现在起,我给你三年点时间,你去适应社会,我要你去上海,那里是花花世界,你有享受一切自由的权利,包括女人和美酒,只有一条底线,不许杀害无辜的人!”
女人,女人就是冬月梅,那个和他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的小梅花。小梅花长大后的名字叫兰梅,和他的名字江洋一样,都是福利院的院长麻大姑给起的名字,据说是兰梅来的时候正是梅花盛开的冬月,而自己来的时候,正赶上松花江发大水,就取了江洋的名字。
自己长这么大,除了冬月梅,没有碰过第二个女孩儿,而且只有一次,那是一年前,在索马里的一个土著部落的帐篷里,索马里海盗在两人的饮料中下了媚料,这种药不在免疫范围内,结果当晚热望的烈火熊熊燃烧,两人在黑暗中相互撕扯,相互占有了对方的身体……
冬月梅从此消失,江洋自己也因为那次营救行动的失败而悄然回国。江洋不愿意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行动失败,意味着所有参加行动的特工都要受到秘密审查,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帅哥,想啥呐?你倒是走啊!”小月儿拉了江洋的手一把。
“哦!等我抽这口烟,行了,走吧,你那里有喝的吗?”
“有啤酒,还有可乐,有牦牛肉干,有咸鸡腿儿,来吧,反正睡不着,陪我宵夜吧!”月儿拉着江洋走进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