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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五路。”
再往下翻,是几条关于宛城音乐厅的新闻,标题大多是宛城音乐厅起火,原因是一根未熄灭的烟头。还有几条是关于音乐厅新址选定后迟迟未动工,一拖就是十年。
事实没有错,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她大概看了六次手机,才确定自己并没有眼花。如同第一次听到敲门声,邵一安在床上战战兢兢到凌晨才睡去。
醒来时太阳已经高挂当空了。邵一安听到楼下有人说话和小贩叫卖的声音,便心安了大半。她爬起来,睡裙都没换下到二楼。
走廊冷清,邵一安小心翼翼走到二楼于经纬门前,看到水泥地上的凹陷,突然无比清醒——她前些天来贴便利贴的时候,就是被这水泥地上残缺的一块差点绊倒,可昨晚她和于经纬碰面的时候,这地面平整光滑,没有丝毫损坏。
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这个地方有变化。这块水泥地,有时是平整的,有时又有缺口。好像发生过时空的变化,她却找不到通关的钥匙。
难道是她穿越了?
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她准备上楼,不经意往门上瞥了眼,腿突然软了。
门牌号是212。
“李大爷,我记得你说过,这楼上有一间没租出去的房子。”邵一安想努力压制住慌张。
“嗯,212,怎么了?”
邵一安心里咯噔一声。
“为什么二楼和三楼门牌号是反的?我楼下不应该是203吗?”
“一直都是这么排的,大家看号认门而已。”
“最近呢,最近也没租出去?”
“那天于老师说的时候你不也在吗?他不愿意租。”
“于老师……全名叫什么?”
“于经纬啊,小邵,你到底怎么了?”
邵一安脸上慌张的神色褪去了些,心却几乎要咚咚跳出来了。难道说,她第一次见到的那男人,是于经纬,而弹琴的那个年轻人,是十年前的于经纬?
她快步跨出门卫室,却撞在了门框上,手表飞了出去,后盖和表身分离,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才和手表一起躺倒在地。
那块表确实已经多年了。不光腕带皮子有断裂的迹象,这块表原先的颜色已经磨得看不见,现在能看到的是,是锃亮的铜黄色。邵一安太过用力,大拇指指甲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