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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怕是正哥自己都认为她是冲着经济条件才嫁给已经是老头的自己吧!所以才防贼似的什么事情都瞒着她。
刘晨光这次回国短时间不打算走了,见苏小艾哭的眼睛睁不开,心轻轻揉了一下。这个嫂子,曾经是他在大学就暗恋过的对象。
苦追三年,婚礼上才知道二哥竟然娶了他的心上人。
“付主任这是要说什么?”
刘晨光的话挡在了苏小艾的前面,完全下意识的维护着她。
“好吧!我们在老正出事后第一时间报了警,警方调取监控,发现老正十一点半的时候曾在洋洋足疗店消失了将近四十分钟。”
“你血口喷人。”
足疗店那种地方,大家都明白。正吉祥忽的一双大手按在桌上,剧烈的震动把纸杯里的水吓得蹦到了桌上。
他和吉林的感情特别深,此刻吉林孤身一人躺在冰凉的太平间里,他怎么可能允许陌生人侮辱他看着长大的亲弟弟。
“咱们都是善良的人,不会去喷一个才去世的同事,警方已经求证过了,当时老正吃了那种药,晚上又和工友喝了许多酒。出这个事,谁都不愿意。但事实就是事实嘛。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讹人没有用,那边的小姐丫丫已经认了。”
“你说谁讹人?”正家在座的亲属立时炸了营,纷纷撸胳膊挽袖子站起来。
双方从一开始的确定金额转移到了是否赔偿的问题。公司突然退了一大步,出了办公室,刘晨光先走一步去开车,他很担心苏小艾,正吉林死了,往后没有了二哥的庇护,以苏小艾的性格,可能得吃几锅亏才能长大。
乡下的院子大而显得空旷,老宅在胡同的第三排,一扇深蓝色的薄铁皮门,风一吹,呼啦啦的响。朝南的两间土房里中间隔着个大穿堂,洗菜做饭,年节供奉族谱神像。
此刻,第十九代次子正吉林的名字用正楷一笔一划写了,被六颗图钉按在土坯房的墙上。
正吉林是他们这一辈儿,头一位被挂起来吃香火的祖宗。
苏小艾睡不着,老奶奶在的时候住西屋,门上挂着淡绿色鸳鸯戏水门帘子,自回家她就没进去过,那间屋子因为死过人,深夜总能听见吐痰似的声音,叫她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