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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雅那丫头学学,将自己放的高些。
我只觉得这话,一半对一半不对,对的便是娘亲为我好的那份心,不对的是,她那引以为傲的,可以做我靠山的狼山殿,本是普通的狼山,从前流荒之主是燕锦一族,该骄傲的人如今却成了这般,不该骄傲的人,却要端起架子,学着骄傲。
虽然是龙族犯了大错才被顶替,但在我心里头,总觉得燕锦比我优秀太多,如若他是未来的流荒之主,应该会比我做的好。
穿过宅子,小径通幽去到那个山中湖泊。
远远瞧见燕锦背对着我,脱了上衣,浮在湖心处,背部有一条一条很长的伤痕,还渗着血,看的我一阵鼻酸,悄悄地飞身在他背后,轻轻的触摸那伤痕。
“阿遥,你来了?”
“这上回翻覆之乱伤的吗?还没好吗?”
他侧了脸望我,穿了衣袍,忽地转了身,拉我到岸边,瞧着我的脸,忽略我问他的,反倒问我一句:“你这脸是怎么了?”
我揪紧了他的衣裳,重重地叹一口气,“燕锦啊,我日后一百多年都要这副模样见人了,那崖果的核吃不得。”
他只取了那鹅黄色的面纱,提了两端边角,小心的替我别在了发髻两边,然隔着面纱摸了摸我有绿色印记的左脸,说的柔和:“那又怎样,也不过一百多年,没谁敢笑你。”
这会儿子出去,倒没见着刚才那个小妖婢。
一同走出这院子,我拉了他转身,“燕锦,你以后都住这里了是不是?”
“有湖泊,我住的习惯。”
我仰头看了眼废弃老久的门匾,:“给这院子起了名吧,总归这也不是禁山了。”
燕锦摸了我的发,又看看这院子,轻飘飘地说道:“禁山也挺好的,也不用改了吧。”
“这怎么可以!”我抗议,同他争辩:“都说不是禁山了,往后永远也不是禁山了!”
“那你想改成什么?”
“要我说,就改成燕锦楼吧?好不好?”
他伸手抚了我的脑袋,笑的颇无可奈何,“阿遥,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这里头住了我这么个人?”
我挑眉,踮着脚尖,伸手捂了他的嘴,瞧着他的燕锦,仔仔细细地说给他听,“那叫燕摇斋罢!燕锦的燕,摇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