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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边念叨上几百上千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闷,这这样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行,那我明儿就搬出去,不让你老丢人,总行了吧。苏静宁觉得自己的胸口堵了一口恶气,压的她透不过气来。
我说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是要存心气死我不成?苏老太顿时被苏静宁气的跳脚。
可是苏静宁现在哪有心情跟她辩论,索性保持沉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整个人近乎无力的倒在床上。
任凭母亲在门外,又是气恼,又是着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女人,难道一定非得要嫁人吗?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男人这种玩意,难道没有男人会死吗?这三十年来,她都没有男人,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吗?
指尖触碰到枕头底下的照片,心里顿时绞痛起来,她抓过照片,用尽了全力,把照片撕得粉碎,那是她和邵景阳唯一的一张合照,还是十五岁那年拍的。
她和邵景阳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十七岁以前的所有记忆,他都从不曾缺席,曾一度,她认为自己这一生要嫁的人,定然是非他莫属了,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某种绝望却越来越深。
真的该忘了,也许有些人,始终都只是一场过客,就算她那么努力的想让他成为生命中最后的伴侣,却仅仅只是徒然,痛楚渐渐的漫布她整个身心,爱,也许是一种慢性毒,一点一点的渗透你的整个身心,总有一天,会毒发身亡。
脑子里忽然闪过宋青白落寞的神情,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也许他们都是同样的人,同样承受着这种毒的煎熬。
如果非要找个人搭伙过日子,那个人如果是宋青白又为何不可?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苏静宁的脑海里。
这一夜,苏静宁辗转反侧,心里的某个念头越来越强烈,久久无法入眠。
此时的宋青白,却顾自在'蓝音'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闷酒,桌上堆满了空酒瓶,整个包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而烟灰缸里的烟蒂早已经满溢。
他苦笑着环视整个被精心包装过的包间,这是他原本打算用来像苏静宁求婚的场景,而如今,却成了一道讽刺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