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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四尺高的藏青古铜鼎,还悬有流行于安离国的青龙大画。
整个房间随着这几样东西的出现立即气质一遍,变得格外的雍容华贵起来。
这便是大汉王朝的武侯,将榜排名第一的林锦荣的书房。
书房内更有花梨木大理石几案,设着文房四宝和杯筋酒具,名人法帖堆积如山,光是砚石就有十数方,都是价值连城,笔海内竖着的笔如树林一般密密麻麻。
而在那个男人身后横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在那书架上,并无太对纸质的书册典籍,更多的则是用竹简编串起来的上古书文。历史的厚重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扑面而来。
很显然听到了推门声,那个男人却并没有抬头。
顺着缓缓推开的房门一缕阳光钻入,映起了几缕白丝在漆黑的头发中颇为眨眼,林忌看在眼中,心中一疼。
那个男人眉如重栆,抿起的嘴角甚为坚毅,在方正的脸颊的左下方,一条约有半寸的伤疤清晰入目,这条伤疤并没有将这张脸变得丑陋,反而平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父亲,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两年未见,壮了不少。”书房的声音里有片刻的停滞,不是没人说话,而是没人想说话。
“父亲有两年没见过我,但是我却是在半年前见过父亲。”林忌抿起了嘴角,背影被阳光照的笔直。
半年前林锦荣奉命进京述职,在中京只呆了仅仅两日便因边境军务匆匆回程。
“偷偷逃出应天宫是要挨罚的。”那个男人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挑起了嘴角笑了笑,皱起的眉头终于松了不少,却似乎带着丝丝歉意。
“有些事比挨罚更重要。不是么?”
这是在徐老头记忆中沧海城最热闹的一天,不仅仅是只有在京城才能看到的达官显贵比比皆是,更是因为在这天的清晨从武侯府走出的那辆载满寿糕的马车穿梭于沧海城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小巷,每一户生长在沧海城的人们都受到了来自于武侯府的礼物,虽然是一块仅有一斤重的寿糕,当然也值不了几钱银子,可是当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来自武侯府上的马车停在自家门口,一个仪表非凡的少年青年人,笑吟吟的拿着这寿糕向自己走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