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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被撬开,一股刺鼻的恶臭散发出来。
一个脸色白如纸的男子,眼睛如死鱼般瞪着双目,周身腐肉恶臭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呜呜嗯——嗯——”新娘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停的挣扎着。
“快点将她放进棺材里面——”执事者捂着口鼻忙催促这几个大汉将那新娘硬塞进棺材里。
“上棺盖——”
“咚咚——咚——”棺材钉已经将棺材钉的死死的,棺材还在不停的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棺材方才安静下来,众人松了一口气,正要命人将棺材抬出去入土,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滴水声。
“滴——答——“滴水声响再次响起。
“是血——血——”一名眼尖的随从看到地上的血惊恐叫了起来。
鲜血从棺材盖上沁了出来,滴滴落在地板上,大堂中所有人都从未见过这样诡异的事情,顿时惊惶无措。
“快——快入土——”这时那个头发花白的老爷脸色发白的冲大堂中的壮汉吼道。
血越滴越多,如同瀑布往下倾泻。
这时大堂中忽然咯咯的娇笑声,笑声越来越尖锐越来越诡异,让人听了如同坠入冰窖一般。
“啊————”执事者受不了这种压抑和恐惧的笑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口鼻耳缓缓流出了鲜血。
接着一声声惨叫,不约而同划破夜空。
夜空中圆月红如血,红色的月光照在院子内如同血洗过一般,一切都沉浸在血池里。
村口,站着一老一少,老的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道袍年纪约莫有七十多,小的穿着一身缝缝补补凑起来的衣服大概有十二三岁。
“真是人作孽不可活,没想到他们居然找了一个四柱聚阴的女子配阴婚,难怪天生异象,真是造孽,伤天害理——”老道来回踱步掐指算着,脸色难看,“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也罢,也罢,既然如此才就顺从天意——潇然你过来——”
老道将少年喊到身边,抚摸着他那可爱的小脑瓜,柔声道:“潇然你跟着外公也有十载有余,如今已经十二了,外公身上的本事能教的都教的差不多了,以后的路要靠你一个人走了——”
少年正在回想着这十年来学的什么东西,坑蒙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