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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多,可他毫不在意,因为至今没有人能够杀得了他。
“喊什么喊,我还能丢?”应二爷仍旧闭着眼,懒懒散散道。
小厮喘着气道:“老爷,二小姐又病了,夫人叫您回去”
“她病也不是一两日了,十日里头有九日都病着,回回都叫我?我又不是大夫,还能把她医好?”
小厮道:“也……不止这一件,大爷在永乡去了……大奶奶正求着夫人放她回去奔丧”
“嗯?”应二爷睁开眼睛,可他的眼睛实在是小,就算是睁开了看起来也只是小小的一条缝。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这……小的也不知,只是方才夫人传话的时候听了两耳朵”小厮看着有些惶恐。
应二爷哼的一声站起来,拍拍衣上的花生屑,华丽丽地转身:“走吧!去瞧瞧”
走到门口时,往台上瞧了一眼:“像死的死不了,不像死的到死的早”
“像死的死不了,不像死的到死的早?这是在说你呀,应绵应二小姐”应梅笑呵呵道。
梅品轩二楼的包间里两个年岁相当的女孩相对而坐,开着窗户正对戏台子,方才应二爷的话说的并不大声,却叫两个女孩听得一清二楚。
“认贼作父这种主意,也就你想得出”应绵冷哼道。
“别这样嘛,难道你想到我那里去当个端茶送水的小丫头?”应梅继续笑道。
“不过不要紧,他的逍遥日子就要到头了”应绵笑得阴森。
两人都在笑,可看起来一个晴空万里、风清云朗,一个乌云密布、雷电交加。
应梅叹气道:“阿绵,我既然救了你,自然是希望你活着的,一辈子的路还很长”
“大仇不报,与行尸走肉何异”应绵猛拍一下,檀木圆桌应声而裂:“还有记住我叫海淳,不叫应绵,我们海家的人,我爹、娘,兄长都是应有为害死的,还有你的脸、腿和你的母亲也被应有为毁了,我和他不死不休”应绵道。
“那日大火,没有殃及你们家,你本可以逃的,可是你为了就我被火烧下来的房梁砸断了一条腿,脸也被烧毁了,我只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应绵道。
“那是我自愿的”应梅道。
“那你母亲呢?你也不管了吗?”应绵提到这,应梅一愣:“我母亲……”
“应有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