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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之上端坐一人,面黑,眼冷,发直,名曰。夜硬,对就是夜硬,夜族一颗又臭又硬的石头,谁都敢骂,谁都敢罚,让人又敬又怕。
下方两边依次坐有五人,与那夜硬竟有七八分相像
“大晚上的,不知正直公有何事啊”夜硬说到。这正直公嘛,就是指云衍公了,外面相传,夜族有公名云衍,正直刚硬无污点。倒是从这刑罚殿大长老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很浓的嘲笑意味。
“呵呵,硬兄说笑了,今晚宗祠出了此等大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云衍看了夜硬一眼,说到。
这时,夜硬旁边一人站起身在他耳边轻语几句,然后又坐下了,真是,够无聊的。
夜硬的黑脸越发黑了,一手拍在面前桌上。“嘭”的一声巨响
“夜无求,你可知罪”夜硬脸色极差,大声吼到
“硬长老,不知无求何罪之有?”少年脸色平淡。
“哼,擅闯宗祠,扰亡去之灵,无故破坏祠内琉璃盏,祠内吵闹不休,你说你何罪之有?嗯?”
“你可知这些罪已经足够你死上一万遍?啊。”吼声如雷音灌耳
“硬长老,无求不过是去拜祭父亲,何来吵闹一说,琉璃盏无故破碎小子也是不知为何。”语气依旧平淡,似乎致生死于无物
硬长老本还想说什么的,但是听见少年说去拜祭父亲,那位禁忌,那位传说,纵使他已死亡,却还是余威犹在,硬长老,也不禁沉默了
“当时还有何人在,一一说来,若敢撒谎,最轻也是流放虚无”硬长老看着众人
“硬长老,小人是巡逻队小队长,今晚巡逻至宗祠,忽然听见宗祠内有人大声呼和,小人开门一看,原是无求少爷,当时无求少爷情绪激动,仿佛喝醉了酒,小人没有办法,与无求少爷说了几句,之后边禀报云衍的了,云衍公来了之后,便说公事公办,但这时,无求少爷似乎极不甘心,忽然出手打碎了琉璃盏,请长老明察”夜石脑袋低垂,神情严肃,却撇了撇一旁的云衍公
“嗯,我知道了,那么,云衍公,你说说看吧”硬长老紧紧盯着云衍公
云衍公皱了皱眉,嘴脸一撇
“前面的事我不知,我到时,无求情绪不对,应该是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