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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屁孩威胁了,瞬间觉得丢了脸面,虽然她不想进宫,但此刻她还是要硬作一番姿态。
“帜姐姐,你怎么如此不知变通,你忘了昨夜我与你说的话了,我与你一处,那自然可以多告诉你一些太子哥哥的喜好,这样于你于我都是好事。我保证就乖乖的跟着,不会缠着你,也不会告密。”“那容我想想,若是有方便的时候,我便让人来接你。你可得说话算话。”沈帜将信将疑道。
“那是一定。”赵宣此刻笑得像个狡猾的小狐狸。
“事说完了?”
“完了。”
“那我走了。”沈帜起身拍了拍裙子上掉落的糕点碎屑,抹了抹嘴转身就要走。
“帜姐姐,等等。”
“还有什么事,你不能一次性说完嘛。”
“昨夜你答应给我的灯,今日是不是上元节了,会不会很难找到,若是找不到就算了。”
沈帜觉得此刻赵宣问的小心翼翼,想到赵宣平日里也没个玩得好的同伴,便觉得他有些可怜,“你放心,你帜姐姐是谁,没什么能难倒我。”
“那下回帜姐姐请我做客的时候,我一起带走。”赵宣听到沈帜的话,眼神瞬间亮了亮,他以为帜姐姐又忘了,毕竟有前车之鉴。
“……走了。”
沈帜回府的路上,见旬阳长公主眼眶泛红,她差不多能猜到在太后那两人都说了什么,当下她安抚似的握住了母亲的手背。她不是傻子,从小到大,为什么她的父亲和母亲和别人的父亲母亲不一样,很小的时候她以为是因为母亲是公主,公主与旁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后来从小就很疼她的宛姐姐出嫁了,年少有为的尚书郎和大梁身份尊贵的公主殿下,怎么看怎么般配。那个尚书郎会在冷的时候解下披风给宛姐姐披上,宛姐姐来长公主府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有下人送来了汤婆子。宛姐姐也是公主,母亲也是公主,但只有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与别的夫妻不同,沈帜稍微懂事了些,便看懂了。她的父亲爱她,她的母亲也爱她,但是她的父亲和母亲并不相爱。沈帜不觉得悲伤,也从来没去羡慕谁,但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嫁给一个她喜欢的男子,那个男子喜不喜欢她,她觉得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