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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
襄秋清满脸戾气的瞧着地上的碎片,喃喃道:“这次运气好,被你逃过了。下一次,新仇旧恨一起算,看你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呸,真是个病秧子,不过轻轻用了点力,竟然就倒在湖里了。”
二小姐三个月不能出清秋苑的消息,府里上下都知晓了。
传到襄芸这里的时候,喜鹊怒道:“还真是偏心,小姐你受的苦哪里能被三个月禁足就抵去了。”
“收敛些,不要喜怒都展现在脸上。”襄芸只提醒了一句,便让喜鹊收了声。
三个月过的很快,襄芸此间每日都去祖母的院中请安,时不时会拿着书寻丞相解惑。
府中下人都看在眼里,也知大小姐去老祖宗院里的时候,老祖宗的饭都会多用小半碗。
而公主府落水一事,经过三个月的发酵,外头对于丞相府中大小姐、二小姐的风评也稍微有些不一样了。
今日,正是二小姐解禁得到日子,林熳如一早就过去陪女儿,准备带她去老祖宗那里好生说说话,这三个月,眼瞧着老祖宗要被襄芸给迷惑了。
“要不是祖母罚我,谁会罚我?父亲都不会罚我,顶多罚我抄书几遍。”襄秋清是一点也不愿意得到自由的第一天就又要去祖母那里受罪,满脸的嫌弃以及不情愿。
林熳如好说歹说了几句,见她还是冥顽不灵,有些火了,道:“你祖母已经偏心你了,你若不给我省点心,以后你祖母就偏心襄芸了。”
“母亲,我不过抱怨几句。到了外头,我哪一次不守规矩了。”襄秋清满脸委屈,伸出手帕假意擦了下没泪水的眼眶,“我知道自己家嫡庶女的身份,是比不上襄芸的,所以到了外头我处处谦让着的。可这一次她陷害我,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林熳如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瞧着女儿伤心的样子,眼中的墨色愈来愈深。
她能在丞相府其他的女人中脱颖而出,坐上夫人的位子,心机手段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拟的。
且她也料理了丞相府大小事务多年,其也是名正言顺的丞相夫人了。
为了不在外头有刻薄前夫人所出之女的名声,她只能一碗水端平不说,还要委屈清儿几分。
她心里头也知道清儿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