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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什么用处了。
平时自己本不喜欢薛抹云,因此对于赵氏私下做的一些事情,也就多半视而不见,最多也是不痛不痒训斥几句就行了。没想到今天赵氏做的如此过分,简直太不识大体了。
赵氏被他这突然的一喝,不由的吓得哆嗦了一下,退后了半步,脚上的伤更加痛了。
她身旁那些跟着陷害的知情者,更是吓的脚下一软,支撑不住身体似的马上跪在原地:“老爷息怒……”
“老爷,妾身我,可是跟您一块过来的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赵氏看到薛段升满脸怒气的盯着自己,赶紧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薛抹云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暗自好笑。
“那今天不是放休的日子,为何将巡夜的下人统统遣散?”薛段升毕竟是一个之相,思虑周全,才不会被她轻易糊弄过去。
“妾身,妾身,是,是看到今日天气寒冷,夜里少不了有些雨雪,于是体恤下人,这才吩咐下去,让他们暂休一晚,未曾想到竟会发生这些事呀。”赵氏早就想好了这一套说辞。
“母亲可真是宅心仁厚呀。”薛抹云浅笑了一下,明夸暗讽的说道。
这赵氏可真是狡猾阴毒,连说辞都已早早备好,果真是一心要置她薛抹云于死地呀。
赵氏抬头恶毒的瞪了薛抹云一眼,心里恨不得将她撕个稀烂:“这个小贱人!竟然落井下石。”然而一回神却对上了薛段升凌厉的目光,赶紧收回表情,低头看着地上。
“但是这两人,一个是你的亲侄子,一个是你的贴身丫鬟,无故的出现在这听雨轩里面,这你又做何解释?”薛段升懒得理薛抹云的冷嘲热讽,继续问道。
“这妾身真的不知呀……”这情况突然赵氏还没想好说辞,一时语塞。
此时被倒吊在一旁的赵安材跟彩凤两人早已是手足麻木,脸色紫红,加上天气又冷,两人早已招架不住。
彩凤是赵氏的心腹,又是做丫鬟的命,也不敢申辩什么,只能暗暗忍受,默然无语。
反倒是这赵安材,虽然是个男子。但是他一向是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罪。眼下看到姑母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看样子是不会救自己了,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忙忙大喊:“姑母救命,姑母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