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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随着十指不停地敲击键盘,眼睛放着贪婪的光。就像坐在一个宝库里,贪婪的把金银财宝归拢到自己身边的寻宝者。
阎明最喜欢看到朱小懒这幅样子,仿佛她每次敲击键盘的声音都像是金币一个连着一个跳进钱袋的声音。
波凌波零,阎明沉浸在这美妙的声音里,毫不在意朱小懒蓬头垢面的样子,几个礼拜没洗的睡衣,和那落了厚厚灰尘的地板。
尽管他有着严重的洁癖。
阎明嘴角含笑的席地坐在朱小懒身旁,贴心的递上一块切好的披萨。
朱小懒一大口就吞的没影了,看着电脑屏幕,边吃,边含混不清的对阎明说:“阎王爷,你不是给我下毒了吧,还有干嘛这么色迷迷的看着一位穿着睡衣的女士。”
阎明看着朱小懒的眼神是有几分迷醉,那是因为,现在努力复制粘贴的朱小懒,就像一个鲜美的烤乳猪,可以卖个好价钱,人人得而乐之,阎明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说:
“劳动人民最光荣,所以码字的孩子有披萨吃,不过朱小姐,我得纠正你一下,请不要称你身上的这块破布为睡衣。”
朱小懒口中啧啧的说:“你损人已经到了这么出神入化的地步不当个作家真可惜。”
“过奖过奖,你看你骂个人都恨不得去查下四书五经,实在没你有深度。”
朱小懒向来对阎明的唇枪舌战不以为意,心宽体胖,阎明是个腹黑的哆啦a梦。
注意腹黑只是修饰词,而哆啦a梦才是阎明对朱小懒的本质。想想阎明当年带着她舌战群儒,硬是把朱小懒无厘头没营养的小白文,说成了敢于尝试的新人类,那些挑灯夜战字斟句酌的老前辈成为了压迫新文学的最恶势力。
阎明很无耻,但朱小懒喜欢他的无耻,因为他的无耻,有了他们两幸福的生活,所以一个人鄙视别人的无耻给自己带来的利益,只是更无耻。
“对了,我就奇了怪了。”阎明问道:“你是老资格的书精了,你想到的别人都未必写的出来,为什么你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朱小懒很不容易生气,她是个很懒很懒的人,而生气是件很累很累而且没有任何好处的事,但这次她怒了,十指猛地砸向电脑,喝道:“关你丫什么事,滚。”
作者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强的逻辑性,由衷的佩服,一直喜欢宠文,这篇更甚,希望作者大人快快更新,不要折磨我们了,让好人都有好结局,坏人得到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