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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万鑫并不喜欢这种让他感觉疲累的神秘。
不过这天万鑫到婉萍房里去的时候却眼前一亮。
此时正值清明前夕。春风煦暖,花香幽幽。万鑫刚进婉萍院子,就听到一阵娇柔的哭泣。女人的哭声和笑声一样,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尖锐高亢,与其是哭,不如说示威;有的泼辣明快,淋漓透彻,好似自我宣泄;还有的缠绵哀怨,柔弱无助,却能勾起男人的英雄气和保护欲。
这天万鑫听到的哭声很细,很弱,透着奇怪的妩媚,让人生出无限爱怜。
他禁不住停下脚步偷听起来。只听婉萍的声音说:“好妹子,别哭了,情况或许没你想象的严重。待会我就叫菊儿请大夫去。”
那个哭声哽咽道:“姐姐,要是爹爹去了,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呀?”
婉萍也哭起来,说:“你放心好了,这不还有姐姐吗?”
万鑫推开门,只见婉萍正陪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女坐在床前。见万鑫进来,少女吓得差点跌下床。婉萍搀住少女,一同上前拜见万鑫。
婉萍介绍说:“老爷,这是我娘家小妹黄秋萍。”
秋萍朝着万鑫拜了拜,带着哭腔,细声细气道:“小女子黄秋萍拜见姐夫大人。”
万鑫仔细打量秋萍。她几乎和婉萍一个模子刻出,也是五官精致,面容姣好。只秋萍要年轻许多,大概十七八岁年纪,身体单薄细弱,脸上带着泪痕,像被追逐的小鹿惊恐无助,令人产生拥之入怀的冲动。
婉萍说:“秋萍说我爹爹病重,恐怕不久于人世了。”婉萍对爹爹把自己卖给万鑫为妾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说起他的时候并不十分牵挂。
秋萍却是泪眼磅礴,瘦小的肩膀猛烈抽动,万鑫再次产生了想搂住她的冲动。
婉萍看妹子失态,有些恼怒,说:“你哭有什么用?人各生死有命。爹爹的病拖这么久,早点安息对他也是解脱。再说了,如果能把爹爹的病哭好,咱姐妹就哭他个十天半月也没关系!•••还不快点去洗把脸,收拾好过来陪姐夫坐坐。”
秋萍见姐姐发脾气,反而哭得更凶了。
万鑫笑着劝婉萍:“你犯不着对小妹这么凶。咱们又不是外人,她年纪小不经事,想哭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