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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再敢和我作对,就不是今日拍板子这么便宜了,本公子可就对你们不客气了,把你们全都送进衙门里吃牢饭。”说着向庞斜递了个眼色。
庞斜满脸堆笑地凑上去,一副奴颜卑骨的嘴脸,奉承两句,接着扭头向小健哥几人道:“你们几个可听清楚了,蔡公子可不是说着玩的,以后都给我放老实些,如果日后有谁胆敢对蔡公子不敬,休怪我庞爷不讲情面,到时候伤了各位筋骨别怪我事先没给你们提醒。”虽是大声警告,口气却隐有三分客气,毕竟小健哥几个小子的家人在临安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不有所顾忌。这一边说着,一边忙趋步上前搀扶蔡青上轿。
蔡青轿中坐好,庞斜又像狗腿子一般跑到前面为他开道。一干衙差得听庞斜指令,跟在轿子后面护卫,这场面便如县太爷出巡一般,威风八面,可比小健哥他们骑驴遛狗威得多了。
小健哥骑在驴背上,看着蔡青趾高气扬的表演,心里好不是滋味,屁股下面这个鄙陋的交通工具和那舒适派气的轿子相比实在是寒碜多了,心理难免有些失衡。看着那顶漆红派气的四抬大轿摇摆而去,更是如坐针毡,只觉屁股下被驴毛撩拨得刺痒难受。
但他调节情绪的能力飞快,心中杂念一闪而过,看着蔡青一干人走出院子大门,轻嗤一声:“得瑟,坐坐轿子就了不起啦,这么大个人了,出门还要别人抬着走,丢不丢人呐,和那些双腿残废的瘸子有啥区别?靠,老子鄙视你。”说着,右手中指朝天一竖,做了一个鄙视姿势。
这边,跳蚤儿看着蔡青远去的队伍,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冲前几步,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透过院子大门向着那遥不可及的轿子背影,猛地甩了出去,恨不得将轿子里的那厮砸个稀巴烂,可恨那厮根本就在射程之外,鞭长莫及。砸他不到总可以骂到吧,便又愤愤地骂道:“狗杂种,小爷和你没完。”
岂料投石之时用力过猛闪了腰,且又牵扯到了屁股上的筋,屁股也给扯得伤处复发,阵阵痛痛之下,登时没了脾气,手捂屁股,呲牙咧嘴地痛叫起来。
小健哥见他情绪激动,动作失控,便端坐驴身,劝慰道:“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