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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我站到一旁,打量着周围。
但除了一堆堆的土什么也看不清。
因为面前的光线太亮,反衬得旁边暗地看不见任何有用信息。
我刚想到土堆后面去看看,就被方老板拉住。
“路兄弟,今天请你过来又不是看风水的,主要还是压阵。对方看见你,知道你是齐三爷的徒弟,也就不敢乱来了。”方老板道。
好嘛,原来是这么回事。
叫我过来不过是代表我师父的。连称呼都改了。
那中午说的都是假的了?
我心里气鼓鼓,方老板却很知机地塞过来一沓厚厚钞票,粗看有小两万了。虽然没有给师父的多,但也不少了。
抵得上我这一月干的总和。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师父常说的。其余的不要管不要问。
只要不违法不昧良心。
我心里默念着师父的名句,然后没骨气地将钱塞到包里。
两万块,当门脸就当门脸吧。
我这几月怕是把大学四年的学费都挣下了。
八点钟一过,方老板就就警觉起来,时不时地到处看看。他在入口各地都派的人守着。
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那对祖孙是从河里过来的。
这几年河里禁捕鱼,公路又通河堤。已经很少有私家船。
祖孙开得是极小的船,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娴熟驾船,没多久就到了岸边。
老太太穿着深蓝色褂子,满脸褶皱。她佝偻着腰站在船边,并不上岸。
“方老板,说好的一百万,你不会又反悔了吧?”
一百万?
不是二百万么?
我吃了一惊,怎么跟方老板中午说的不一样?是我听错了?还是他故意博可怜骗我的?
我朝方老板看去,他却没有看我,径直盯着老太太,苦笑道:“阿婆,我一时半会到哪里凑得齐一百万啊。这里有八十万,是我全部身家了。您老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一家。阿海的意外谁都不想的。这些钱您拿着,咱们一笔勾销成不成?以后您和孩子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孩子在市里安排好的学校。”
老太太脸色阴沉地看他。
方老板这才想起我,拉着我道:“这是齐三爷的徒弟。看在齐三爷的面子上,您就饶了我行不行?”
“齐三爷,好大的名头。破了我的阵法的就是他?我从前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