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回答，因为全被说中了。他渐渐明白为什么凌一会受到特殊待遇了。
医生决定换个话题。
“那么就聊聊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吧。”
“好。”凌一还是带着微笑，他也懒得追着对方离婚的话题一直讨论。
“你杀了人，由于供词非常的奇怪，你被送来这家医院，并且被判为精神病。”
“是的。但我认为供词并不奇怪。”
“哦？我看看。”医生看看看手中的文件夹“你之前是一名医生，嗯……外科医生。”
“对。”
“你杀了一个失踪已久的人，并把他的尸体埋在你家后院。事后你的供词是，你杀的不是人。当时有几件事让法院觉得奇怪，一，没有人会在杀完人后埋在自家后院，还特意立个墓碑以防人家看不到。二，你似乎没有杀人动机。三，你的供词看起来很不正常。”
说完了这段话，医生静静地看着凌一，似乎在等对方回答。
“好吧……答应了你要合作的，那我一定会做到。”凌一顿了顿，继续道：“你相信鬼怪之说吗？”凌一先问了个问题好像要确定一下。
“不相信。但我会认真听你接下来说的话。”医生坐直了起来，左手拿起笔，准备记录凌一接下来说的话。
…………
“时间是七月二十二晚上，我回家比较晚，大概是凌晨两点。离我家两条街的地方有个步道，我每次回家都会经过那里。但很少会有其他人，那天我看了另一个人，或者说，不是人。
在我眼中，他身上冒着灰色雾气。我之前没有在别的人身上见过这种东西。而我最常见到这种灰气的地方，是城北的墓园。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没有看我，我绕到他前面，他的眼神呆涩，一片浑浊。
我开始观察他，这具身躯……原谅我只能说这只是个身躯，这具身躯缓步向前，似乎有什么事要去做，而我就在旁边跟着。在我仔细观察后，我发现这是之前报道过的失踪人口。
在我更深入的观察下，我发现他作为一个活人的气息已经消失了。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没有思想，更没有心跳。
我当时只想，那么是什么在支持着他前进？
我看见他停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