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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型宴会更为恰当。
与此同时,与外面宴厅的气氛不同,新娘休息室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停有人进进出出,李家两老则早已经急的是坐立难安。
“怎么样?找到了吗?”一见又有人进来,李海立刻迎上去问。
来人摇了摇头。
“再去找啊。”李海近乎暴躁,转头又招来自己的管家,“她一定会用到信用卡,去,打个电话到银行把她所有的卡都停了。”
管家只是将头一点,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便拿起手机便疾步往外走。
“爸,妈。”长安匆匆赶来的时候,状况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姐姐呢?还是找不到她吗?”
父亲李海气得脸红脖子粗,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有母亲秦芳着急又担心地拉过长安哭诉:“长安,你知道你姐姐会去哪里吗?”
长安连连摇头,她哪里会知道,从六岁开始她就离开家里了,直到半年前才与家人重聚,除了知道姐姐的性格完全就是个刁蛮大小姐之外,她还真不知道姐姐可能会去的地方。
“聂沉知道吗?”长安把母亲扶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才问起新郎那边的情况。
母亲哭着摇头,还没开口说话就见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
紧接着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为首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的新郎,聂家长子聂沉。
今天的他打扮得格外精神,黑发倒梳,一丝不苟,英俊的眉眼间仿佛天生带着冷漠疏离,而一身阿玛尼的黑色西装穿在九头身大长腿的他身上近乎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行走的衣架子’。
水晶吊灯明黄的灯打在他犀利的眉眼上,多了分慑人的气魄。
他微挑起刀锋眉,墨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唇边的笑意透着股冷冽,细长的眼睛扫了眼长安身上的粉红小礼服,胸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换上。”
而跟在他后面进来的男人便将自己手中捧着的一条白色婚纱奉了上来。
休息室里所有的人都没明白聂沉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而被他用视线锁定的长安已经怔在了原地。
李海见状赶紧上前解释:“小聂啊,李厘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不起,她向来任性惯了……”
“伯父,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聂沉却直接打断李海的解释与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