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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7.7事变以后,日军每占领一座城市,都会有一些来自日本本土的商人到占领区驻场经商,是日本人经济制华的一种手段吧。大闹清平城,就是从这里引起的,金店有日本兵把守,他撂倒三个日军,抢了一枚个头很大,上面嵌有宝石的金戒子。”
曲冰洁捂着嘴,咯咯的乐起来:“真是国军出身啊,贼性不改,为一枚戒子就大动干戈。”
“你先别笑,你知道那枚戒子他干嘛用了?”
“缴获来的,肯定是战利品了,战利品要上交的,难道他还当定情物送给指导员啊。”
“这回你说对了,他就是当定情物送了指导员,而且,当时他还特别勇敢的抱了亲了指导员,一吻定终身,特浪漫吧?”
“他敢……亲指导员?!”曲冰洁吃惊的了不得。不信。
我得意的笑:“老头告诉我的,假不了,好像要不是指导员临危挫败了刘立远的其他企图,刘立远当时的行为,按照现在的法律条文说,他属于那什么未遂,够他喝一壶了。嘿嘿嘿……”
曲冰洁白了我一眼,有点厌恶道:“真龌龊,你少拿自己的猜测去影射抗日英雄啊,还党员呢。”
我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尴尬无语。
进入腊月,清平终于下了第一场大雪。按方向分布的东南西北四城,除了已成废墟的西城,其他三城区,城里城外的人倒是稀稀拉拉有人在此采购年货,或者小买小卖的做些小本生意。兵荒马乱的年头,能进城采办年货的,大多是那些家里有积蓄的乡绅财主,看装束,就能判别是一方豪富,还是穷的叮当乱响的百姓。
刘立远一袭斜襟深色细布棉长袍,头顶扎眼的礼帽,脚上也是少见的矮腰皮靴,擦得锃亮,在街上的人群中,踩着薄薄的积雪招摇过市。从西城那个暗道轻车熟路的钻出来后,他就更换成这副打扮,路遇扛枪巡逻的日伪军,他点头哈腰的侧身路旁,没人疑心他的身份。他就如此模样,转着小巷,到了城南葫芦街,毫不费事,就找到了这家老板穿着和服的药店。
他利索的绑了老板和一个小伙计,把从柜上搜罗来的西药,码在一只箱子里,扣严实了,才交与张青带走。他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