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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那股异样的味道中,久久难以自拔。
“嗯,应该说,是所有的成本,”梅迪森侧脸看了看桑纳,“角鼠赐恩的神选者,值得我付出一切。不过那小子体质确实不一般,几乎各种药材的药效隔天就能被转化吸收了……除了今天,好像出了点意外……不过,以后可能也没机会再炼药给他喝了吧……”
“嘶嘶,说什么呢?怎么就没机会了?这么邪乎!这不有我在这杵着么,那些杂种老鼠玩意儿,统统都得死、死!”显然,梅迪森的药剂见效很快,桑纳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几分。
“其实,你也很清楚,被议会抓到之后的下场吧。米斯蒂辛之所以失联,多半也是遭遇了暗算。我们这些罪鼠末裔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现在,在这个地方,保住最后的火种,”梅迪森的话轻飘飘的,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有分量。
在听到“罪鼠末裔”这四个字后,桑纳怔了怔,一向刚强、狂傲的他第一次露出了畏缩的神色,蔫巴巴地垂下了鼠首,攥住长杖的鼠爪也紧了几分。
“二十年前,先王陨落,我们这一脉也从过去各大氏族的眼中钉、肉中刺,彻底沦为了阶下囚。”梅迪森的目光飘忽不定,望向防护罩外的远方。
“四大氏族的那帮垃圾军阀玩意儿,王还在的时候服服帖帖,一等到变数就翻脸咬人,”桑纳啐了一口,眼神凌厉,“之前王集结的十三议会也变成了他们撒尿放屁的地方,什么氏族法都是没用的废纸!为了自己的腐臭利益,还不是刀兵相见!”
“我们本性如此。王在的时候,内斗也不在少数。就算四大氏族不暗中作乱,自然还会有其他氏族来做,”梅迪森冷笑了一声,“没有强大存在的领导,我们这些王族末裔也不过是乌合之众!这该死的社会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内在封闭的死循环!”
“要是米斯蒂辛当年没去争那席先知席位就好了。我们的同胞在四大氏族的屠杀下死去的时候,曾经的王下侍卫却在和那些高高在上的老不死一起敲钟,敲那口大破钟!”桑纳的红鼻子里挤出一股浊气,话语中氤氲着愤怒。
“米斯蒂辛才是唯一的明白人。加入灰先知是保证王族血脉存续最好的选择,毕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