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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不许人探监的。要不是龙五爷的面子,我是断然不会答应你们见面的!走吧,上面要是知道了,咱们可吃罪不起。”说着向龙子渊瞧了一眼。
龙子渊轻叹一句:“浮生,过几天我们在来看你!”
郎中和叶雪儿一步一回头艰难的走了出去。
叶浮生用手扣打着牢门:“李胖子!我要你血债血还!我不杀了你,我叶浮生誓不为人!”
叶浮生嘴里嚼着冰冷的糙饭,又想到了娘亲的惨死,自己被周家恶奴欺负的画面一幕幕的在脑海浮现,令他心如死灰,与其这样猪狗般的活着,倒不如死了痛快!早死?晚死?还不是个死!想到这里,叶浮生便将衣衫撕成一条条的布条子,搓成了一根绳子,两端缚在铁栅高处的横档上,将头伸进活结之中。
叶浮生并不感到悲哀,也不再感到愤恨。这人世已无可恋之处,这是最爽快的解脱。他只觉脖子中的绳索越来越紧,一丝丝的气息也吸不进了。过得片刻,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是他终于渐渐有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才慢慢睁开眼来。眼前是一张满腮虬髯的脸,那张脸咧开了嘴在笑。
叶浮生见到虬髯疯汉的笑脸,不由得气恼:“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用你管!”
那疯汉笑道:“你已气绝了小半个时辰,若不有我用独门功夫相救,天下再无第二个人救得了你。”
叶浮生怒道:“谁要你救?我又不想活了。”那疯汉得意洋洋的道:“我不许你死,你便死不了。”
忽然凑到他的身边,低声道:“这门功夫叫做‘北冥洗髓经’,你听见过这名字没有?”叶浮生怒道:“我只知道你有神经,什么这经那经的,我从来没听见过!”
说也奇怪,疯汉竟毫不发怒,反而轻轻的哼起小曲子来,伸手压住叶浮生的胸口,一压一放,便如扯风箱一般,将气息压入叶浮生的肺中,低声又道:“也是你命大,我这‘洗髓经’已练了二十多年,直到两个月前方才练成。若是你在两个月之前寻死,我也救不了你。”
叶浮生突然想起:“我和他在狱中同处,一直不知他的姓名。”
好奇心起,叶浮生问道:“你叫什么?”那疯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