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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我怎么会不心疼呢?”
“我在镇北王府十余年了,你祖母和父亲依旧拿我当外人,他们都认为我是贪图这侧妃之位,可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你,我如今该是洛阳郡的郡守夫人,是正儿八经的正室夫人,镇北王府地位是高,可侧妃到底只是个妾,我又不傻,怎么会放着正室不做跑来做妾……”
顾青阳是在越来越浓郁的杏花中醒来的,睁开眼,所见就是她还是闺阁少女时最喜欢的杏花团锦床帐,还有随风从窗外不断飘进来的杏花瓣。
她还未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许氏嘤嘤切切的哭泣声便在耳边响起。她微微皱了皱眉,偏头看向许氏。
许氏已年过三旬,但常年的锦衣玉食,外加她本就容貌出众,瞧着不过二十出头。
此刻她眼泪如珠,眉目凄然,便是铁石心肠,怕也不忍拂逆。
顾青阳想,年少时的她,就是这样被许氏弱不禁风的外表所骗,一步一步步入她所设的‘温柔’陷阱,而后万劫不复的吧……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气恼我没有帮着你说话?青阳,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侧妃,你祖母不同意你喜欢齐二公子,本就是看不上他庶出的身份,我若是帮你说话,她怕是更不会同意你和齐二公子了。”许氏眼泪连成串,哭得不能自己。
顾青阳嘴角浅勾起一丝嘲讽,沉默不语。
“我不是骗你的。”顾青阳沉默的态度让许氏心生不满,但她并未表现出来,红着眼眶,语气放得更卑微了些,“忠勇侯带着齐二公子前来赔罪,我不过是为齐二公子说了两句开脱的话,你祖母就罚我跪到现在,连同我的管家之权都收去给了二房。青阳,我如今在这个府里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当初……”
“侧妃若是后悔了,现在离开也不晚。”顾青阳淡声道。
许氏被她无情的话惊得忘了哭泣,半晌,她拿锦帕捂着嘴,掩住痛哭的声音,“你果然还在气恼我没有帮你说话,可是青阳,你也得为我想想,我只是个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妾……”
“侧妃到底想说什么?”额头隐隐作痛的伤口让顾青阳面现不耐。
“青阳,”许氏抓住她的手,祈求道:“是谢五小姐害你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