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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早有人引了李妈妈进府在门外等候。
太太唤过“臻儿”,问:“前几日文姨娘那儿来了两个打扮妖艳的老婆子,你可还认识?”
安安连忙向前回道:“认识,一个找妈妈、一个李妈妈,说是文姨娘的亲戚。”
太太叫过茗儿去外厢带李妈妈进来。
李妈妈一进来看见刘忠就问:“你派人来说抽不得身要我在府外接人,我等了半天都不见你出来,你不是又哄骗我吧?”
刘忠一听这个气啊,可他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狡辩道:“太太,我不认识她。”
安安一眼就认出了李妈妈,见忠抵赖,笑吟吟地走到李妈妈近前,道了声:“李妈妈万福。刘管家没有诓你,他刚才还要领我去见你呢。”
李妈妈见了安安,心下喜欢,也不看什么地方,拉起安安就要往外走,口里说道:“余下的一千两银子刘管家到我燕春楼去取,我绝不赖账。”
丫鬟们那容得她出去,早已拦住。
文姨娘见赖不掉了,索性都推到刘忠身上,喝问:“刘忠,老爷只说让你将臻儿卖了,你怎么擅作主张将其卖到妓院,可恶至极。来人啊,将刘忠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太太心知她要舍车保帅,能否达成心愿,就要看刘忠是否肯攀扯文姨娘了,当即拦住:“文姨娘,有老太太和我在此,只怕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吧。刘忠我且问你,是何人主事你将臻儿卖到妓院的,谅你一个下人还没有这个胆子!”
老太太在一旁看着,早已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文姨娘刚才要将刘忠拉出去打的居心昭然若揭。她深恨文姨娘的作为,可又心疼自己未来的“孙子”,也不想儿媳妇将来一人独大——谁也别想越过她成为这个家里的真正领导者——所以来了个和稀泥,颤颤巍巍地言道:“想那刘忠一定是因为要讨臻儿做媳妇不成怀恨在心,私自做下这丧天良的事。可念在他为咱们家辛苦多年且尚未造成恶果的份上,稍加惩戒让他醒悟也就是了,不必大动干戈,免得神灵怪罪,降祸于曼云和文风肚中的胎儿。”
太太虽心有不甘,但老太太已经发话了,也不好再继续再追查下去,只有先将刘忠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