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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却不知沈薄言打的什么主意。
楚青合既为暗线,自然沉稳细缜,必不会贸贸然与沈庆说出沈薄言下毒一事,如此,该是沈薄言自己说出来的了。
见裴以宁疑惑地望着自己,沈薄言歉意一笑,解释道:“还请裴姑娘原谅,皆因那花毒娘子太神秘无踪,沈某必须确保沈府的安全,不能让歹人趁机混进来。是沈某做的事,即便是做错了,也应坦然承认,多有冒犯,还请谅解。”
裴以宁却没想到沈薄言会承认这件事,愣了好一会才道:“沈少爷心系家人,以宁自当体谅钦佩,又怎敢有怨。”顿了顿又笑道:“却不知沈少爷对以宁的身份是否已有定论?”
知裴以宁只是说笑,但沈薄言却郑重答道:“是沈某多虑了,今后裴姑娘放心便可,沈某绝不会再试探裴姑娘。”
裴以宁报以一笑,算是释怀。
楚青合却不依,娇嗔道:“老爷,宁儿可是丢了半条命呢。宁儿初来,凡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府里的人不喜欢,但我这个做姨母的,怎么不为自己的外甥女讨个公道?”
裴以宁连忙拉了拉楚青合的衣袖,小声道:“姨母,无碍,试探也只是人之常情而已,莫要夸大。”
“你呀,自小就这样,就知道忍耐,有委屈也不说。虽是你父母过世得早,但也不是无依无靠,还有姨母我呢……”
沈薄言会心一笑,解下腰间随身佩戴的玉饰,道:“此事沈某确有大错,这玉佩佩戴于身可健体,还可避除邪瘴之气,就当作赔罪之礼可否?”
裴以宁连忙摆手,“不可不可,此乃沈少爷护身之用,以宁怎可收下如此贵重之礼。”
“裴姑娘收下便是,言儿本身便是大夫,遇事也会自己及时处理的。”
见沈庆也出了声,裴以宁只好接过,谢道:“如此,以宁谢谢沈少爷了。”
沈薄言摇摇头,“裴姑娘不介意才好。”
楚青合笑得双眼都眯了起来,她当然知道那块玉佩的妙处,“大少爷好有诚意,五娘我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既是赔罪,自然要有足够的诚意。”沈薄言不在意地笑了笑,“只希望裴姑娘今后在沈府能住得安心。”
裴以宁握着那玉佩,浅笑嫣然,“有沈大夫在,以宁自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