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有一丝茫然。
“就比如，一块银色的石头......”少女抚摸着陈阳的头，十分有耐心的引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香味，十分浓郁且甜腻。
不知何时，少女的腿边多了一个被捏碎了的香囊。
看着那个香囊，少女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这香料，是她精心调配的迷香，任何闻了的人，都会神智迷乱，说出内心最深的秘密。
看着已然中招了的陈阳，少女心中冷笑连连。
传闻以一己之力屠灭整个破晓组织的撒旦，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看来，沉寂的一年半，让这个昔日的王者已经忘记了该如何生存。
“告诉妹妹，那块石头在哪里，好不好？”少女嗓音黏糯，叫人骨头发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少女心一惊，连忙看向陈阳。
结果，她看到了一双诡异的眼眸。
只见陈阳左眼呈妖异的黑色，右眼迸射着璀璨的金光。
“回答我，你是谁，来自那个组织。”
陈阳缓缓站直身体，居高临下俯视着少女，声音冷漠。
少女神情麻木，一字一句道：“我的代号是小酥，来自金五花。”
金五花？看来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又有不少小老鼠冒头了。
陈阳抬起手，摩挲着少女光滑的脸颊，最终指尖停在她白皙的脖颈处。
以他的实力，只需要轻轻一划，这朵还未绽放的花苞，就会香消玉殒。
只是，陈阳最终收回了手。
“睡吧，你只是做了场梦。”陈阳拍了拍她的脸蛋，轻声道。
少女身子一软，悠悠躺了过去。
陈阳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向后踉跄一步，连忙捂住左眼。
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剧烈的刺痛感如同千万根针，在疯狂扎他的脑仁。
片刻后，陈阳抹去血迹，缓缓睁开双眼，颜色恢复了正常。
“该死的左眼，还不如不复明。”陈阳骂道。
空气中甜腻的香味让他鼻子有些痒，陈阳离开房间，走到院子里。
雨过天晴，下了一晚的雨，让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陈阳伸了个懒腰，被阳光一照，感觉脑袋的疼痛都恢复了不少。
口袋里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掏出来一看，顿时神情一凛。
“约定已结，太乙神针悉数传出，作为交换，古药方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