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司蕴寒看着还在摇晃的门扇，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一旁蒋司钦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他：“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司蕴寒将视线收回：“没事。”
可很久，他放在键盘上的手都没有动作。
街边。
言意鼻腔发酸，连眼眶都泛着红。
刚刚听到的话在脑海里不断回响，嗟磨着她那颗本就溃烂的心。
她以为司蕴寒是个很好的人，哪怕他不喜欢自己，哪怕那么直白的拒绝伤害自己！
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司蕴寒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
天上的太阳很大，照在人身上火辣辣的。
可言意只感觉到了刺骨的凉。
她回头望着高耸的办公大楼，真的想这么一走了之。
可最后，她还是买回了司蕴寒要的冰沙交给了他助理，才再度离去。
言意不知道他会不会签下合同，但至少她尽力了。
回到家，看着漆黑的客厅。
她不自觉翻出了压在箱底落了一层灰的录像带。
录像一遍一遍的播放，她脑海里满满都是司蕴寒冷漠的面容。
都说酒精能麻痹痛楚。
言意脚边的啤酒瓶越堆越多，可心里的痛却没有减少半分。
录像又一次放完，自动暂停在最后一幕。
言意看着屏幕上司蕴寒的侧脸，渐渐泪流满面。
这是五年前她成人礼时的录像，她亲手剪切了所有司蕴寒出现过的画面，除了他将林知妍带来她面前的那幕！
言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的扑倒电视机前，手抚上屏幕中司蕴寒的脸。
“司蕴寒，你怎么这么对我呢？我都有点儿……讨厌你了！”
言意声音哽咽，满是委屈。
许久，等不到回答，言意迟钝的反应过来，是啊，这只是录像，司蕴寒怎么会回答她！
她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四周，最后落在沙发上亮起的手机上。
言意跌撞的走过去，拿起手机后凭着最后的清明找到司蕴寒的微信，拨通了电话。
不久，电话那头传来司蕴寒冷凉的声线：“什么事？”
熟悉的声音像引线点燃了言意心里的火气：“司蕴寒，我讨厌你！”
司蕴寒沉默了一瞬：“你喝酒了。”
“是啊，喝了，你管我！”
听着言意这些醉话，司蕴寒声音冷了下来：“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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