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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瑞昌剪纸刻花时,心头猛的一颤。
这曾经是她大学时最喜欢的工艺作品。
那时她还和霍庭深说过:“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要把剪纸留在喜帖上。”
一只大手猛地攥紧了江晚晚的心口,让她捏紧了手中的喜帖。
她视线移下看到了新娘的名字——苏云韵。
竟是苏云韵。
江晚晚的心空空的破了个洞,露出一个苦笑:“果然。”
果然,就像她七年前预料的那样。
临近下班点,高层群发来消息,老板请高层聚餐。
酒席上,江晚晚低垂着眼,因为霍庭深就坐在她的对面。
一种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不敢抬起头。
公司高层轮流端着酒杯给霍庭深敬酒,口中说着奉承的话。
轮到江晚晚,她拿起酒杯就站了起来。
还没等她说话,霍庭深淡淡开了口:“江总监之前不是滴酒不沾吗?”
江晚晚紧了紧手中的酒杯,脸上还是带笑:“霍总说笑了,工作需要。”
“是不是只要是工作需要你就会做?”霍庭深深邃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诮。
那眼神如利刺直入江晚晚心口,叫她猛地一怔。
霍瑾随即收回目光,看向桌子:“既然这样,剩下的酒江总监便都全代劳了吧。”
所有人面色各异,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江晚晚回过神,笑着只说了一个字:“好。”
她拿起酒杯就灌。
酒液入胃,冷的发疼。
记忆中,她大学时经常胃疼,有个人曾经连一口温酒都不肯让她喝……
现实中,一杯灌完,她一刻也没停便连续往下喝。
就在还剩最后两杯时,霍庭深突然低吼打断:“够了!”
但江晚晚置若未闻,直到喝完最后一口,她才面朝霍庭深倒转杯子,笑得大方:“这酒算我自罚,以前的事情还请霍总不要放在心上。”
霍庭深面色冷得像冰,半响,他才从冷声挤出两个字:“坐吧。”
话落,酒桌气氛又开始热络起来,只有江晚晚坐在原地,脸色微微发白。
等到高层都围在霍庭深身边时,她才悄悄走出了包间。
洗手间。
江晚晚趴在洗手台上就吐了起来。
过了许久,胃里的疼痛终于减轻。
看着镜子中狼狈的女人,江晚晚怔了一会儿,随即扯出一个自嘲的笑。
重新补了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