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不若现在就放他自由，让他不再怨自己。
……
冬月初一，是宋嘉宁与赵恒每月定下的相守之日。
屋外的天气愈发寒凉，冷风刮过，树叶飘零更甚。
赵恒一身寒意前来，看到宋嘉宁面上涂脂抹粉，好好地坐在案边，嘲讽道：“公主还真是福大命大！”
宋嘉宁眸色空洞，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无力解释。
“那日是宋梦姝自己将修儿推下去，我跳入池中是为了救修儿，我身边的侍女看得清清楚楚，必定也向你解释过，是你不信……”
赵恒冷笑：“公主没做过母亲，为人母，怎会将孩子置于死地？”
宋嘉宁被他这句话刺得心口一震，她抬头望着赵恒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哑然失声。
“相爷可忘了，我也曾有过孩儿？！”
只是那孩儿，是死胎，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孩子……
她的眼底包含水雾，赵恒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莫名心悸。
宋嘉宁失态，她强忍着不再说话，示意录事官前来。
赵恒不明所以，就看录事官将一封书信递到面前。
他拿过一看，眸色猛得一缩——放夫书。
“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宋嘉宁看着他喃声道：“相爷今日若愿好好陪我，我放相爷自由。”
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明白了，有些爱，不管多少年，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何不放过赵恒，也算放过自己……
赵恒却根本不信她的鬼话，缠了自己五年的女人，怎会忽然放手？
他没有打开放夫书，将其扔置一边：“本相无暇与公主儿戏。”
说完，他就要走。
宋嘉宁却直接起从身身后一把抱住了他：“你不是一直想与我和离吗？都忍了五年，也不怕多这一日吧？”
赵恒剑眉紧促，就要拉开宋嘉宁的手，然手触及她的手腕时，却觉异常冰寒。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宋嘉宁只靠着他宽阔的后背，温声问：“相爷是在关心我吗？”
她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还没等赵恒没有回答，她忍不住接着说。
“相爷，陪陪嘉宁吧？”
赵恒从未见过这般小女子作态的宋嘉宁，一时间不知为何竟没有拒绝。
这日。
赵恒陪宋嘉宁描眉、作画、两人第一次没有争锋相对。
很快暮色黄昏。
宋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