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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荒子是老光棍,无亲无故,人既然已经死了,村部只好出面帮忙料理后事。
我爹一直忙到傍晚才回来,对三荒子的死长吁短叹。我试探着问他,原来他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只记得跟我守在坟前,困了打了一个盹。醒来发现被我背下山了。
当然,我对此毫不意外。他不记得发生的事也好,否则除了会因此而烦恼之外,没什么别的帮助。
我让我爹晚上在家休息,决定自己去东山守坟。我爹当然不放心,但我坚持,也只好如此。
之所以不让他去,是因为我想去找黄海静陪我,毕竟她是修炼了百年的黄皮子仙,颇有些道行,并且她口口声声说要对我家报恩,有她在,我的心里有底。
我爹虽然是治安小分队长,多少的会点功夫,枪法也很准,但这种事,不是普通的凡人能解决的了的。
冬天就是这样,太阳一落山天就黑了下来。我爹又去村部了,要帮忙张罗三荒子的后事,我趁着四外没人,悄悄来到院门南面的柴草垛。
围着柴草垛转了两圈,果然在一丛紧挨着柴草垛生长的荒草后面,发现了一个不大的洞口,洞口前有清楚的小兽爬过的痕迹。
我俯下身子,用手电筒照了几下,里面深邃,看不到什么异样。
我侧耳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犹豫了一下,低声的冲着里面喊道:
“黄……黄海静……”
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不远处的村里小路上有村民经过,我担心被他们看见会觉得我很奇怪,毕竟黄海静不是人类,她的存在不适合公开在众人的面前,所以也只好作罢。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去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回到院子里带上了那把大镰刀。
昨晚我爹的枪接连的离奇哑火,但我这把大镰刀却可以砍伤那邪门又凶恶的“三荒子”,所以我觉得,带上他或许可以防身。
这把镰刀其实还是有些来历的。
听奶奶说,她的父亲叫赵一刀,当年是有名的“胡子”。所谓胡子,就是土匪,他的手下有百十号的兄弟,盘踞在南面几十里的五顶山。劫富济贫,威名远扬。
他之所以叫赵一刀,就是因为他的兵器就是一把大号的砍刀,后来有人要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