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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对于一个有过训练的女子而言,这点活,倒也算不上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并不是一般的伙伴关系。
她扶着他坐在了木床之上,贴着木墙,气息混乱,行刺失败之后竟是这般不堪,与当日成竹在胸之时相比,早已天差地别。
她面上神色痛惜,公子的容貌与当初相比,竟是憔悴成眼前这般,哪里还有公子平时的富贵之态?她倒了一杯冷水,给他灌了下去,他的面上立刻有了一丝畅快的神色。
他粗粗喘了两口气,终于是说出了第一句话:“那个寻宝道人当真是不可小觑,咳咳。”他边说边咳嗽,显然至今竟是在张平道人的道法之下,重伤未愈。
他当初妄自尊大侥幸灭掉了自己的同伴,如今竟是落得这般下场,若不是骷髅遁术奇异,只怕小命不保了。
“公子,你的佩剑呢?”这位黑衣女子的问声中,似乎含着一股恐惧,仿佛那把剑的主人并不是她口中的公子。
“我当时命在旦夕,为求自保,哪里还顾得及身外之物?”他的声音,软弱无力,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在意。
但那把剑是她显然很清楚那珐道之血到底有多么重要,话说到一半,却是被周公子给捂住了嘴。
他咳着声,小心的说道,还不忘,四周扫了一眼,道:“这件事暂时只有你我知道,我已经特意准备了一把,几乎是一模一样,只要不是他亲自查看,应该没什么大碍!”他说完,换了口气,呼吸着,说出那些话似乎顶着不少压力,可是他眼中闪过的恨意,似乎非常不满的样子,但面上却是无可奈何的神色。
说完,他却是将手伸进了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罐子,他依旧有些气弱,但那声音里分明有着一丝狂热含在其中:“这,这可是七个高手的道法,哈哈,只可惜让阳晶烙那个混球给逃了,不然我可能就不会这般下场了!”
这个小小的紫色罐子倒是没有引起黑衣女子太多的注意,相反的,她的脸色比起刚才似乎更加不安了,她说道:“若是,若是神子怪罪下来,你要怎么解释呢?”她的声音听起来微微发抖,似乎她口中的神子令人十分的忌惮。
“哈哈,”他竟是一下子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