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见过暖丫头和那人带着孩子去后山脚下玩呢!”
傍晚时候小河边洗衣服的妇人有很多,累了一天的人本就身心疲惫,此时听到这样的消息,全都聚集过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将事情说得更加面目全非。
“你们说他们家怎么就不大大方方的将人带出来给咱们见见呢?”
“还能是为啥?人家肯定是家有娇妻,并不想惹麻烦呗。”
“那他可以不来找郁暖啊。”
“他是可以不来,可你们别忘了,郁暖可是给他生了个儿子!我听说有钱人家最重子嗣,说不定那人家里一脉单传也不一定。”
话题顿时又偏了好几个调,领着郁乐和郁悦来小河沟洗澡的郁暖听得又好气又好笑。
郁乐却已经愤怒的握紧了拳头,郁悦原本高兴的小脸也瞬间低落。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出来:“要我说啊,郁暖就是靠着那张脸,说不定之前在外面干了什么勾当,人家可能是来找她算账的,可他们家非要死皮赖脸的赖着人家,这才把人关着不让出来。”
郁乐再也忍不住,小炮弹一样的冲过去大吼:“你们胡说!”
他知道不能将戚寒时的事说出来,可他气愤这些人随口污蔑郁暖。
“哟,这不是暖丫头吗?怎么出来了?”有人立刻阴阳怪气的跟郁暖打招呼。
原身很少跟村里的妇人们有交集,更是极少到这小河沟来。
郁暖牵着郁悦的手,不疾不徐的走过去。
“以前是我太疏忽了,没想到各位婶娘如此关心我的事情,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郁暖脸上带着浅笑,语声平和的说出这番话。
可是她整个人站得笔直,一点道谢的姿态也没有,话里满是嘲讽。
这些妇人之中也有懂礼的,听了郁暖的话,脸色臊得慌,迅速低头继续洗衣服,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总有那些杠精一样的,见郁暖这样说,直接恬不知耻的上前道:“就是嘛,我们那都是关心你,要是你家里真的没有这么个人,不如我将我那侄子说给你如何?”
这妇人的侄子便是之前郁悦拿来跟戚寒时做对比的梁癞子。
郁暖浅浅笑了:“婶子,你确定?那我倒要谢谢你了,不如我也给你家出个赚钱的法子如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