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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胆子给我下药?”傅君墨敛起眼眸,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君墨。”宋菲儿声音娇软,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一直没有碰过我,我们也该再生一个孩子。”
闻言,傅君墨面色一寒。
提起孩子,他更是愤怒。
若不是七年前他被陷害,怎么可能会碰宋菲儿,他让她顶着傅夫人的名头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傅君墨呼吸越来越重,眼底一片暗红之色,宋菲儿给的药很重,几乎要摧毁他的意志力。
宋菲儿见他难受,连忙上前抱住他,“君墨,让我帮你。”
傅君墨额上的青筋跳动,他猛地推开宋菲儿,眼底满是反感。
哪怕自己已经近乎失去理智,他仍旧是不想碰她,甚至对她的接近生理性的厌恶。
这感觉与七年前完全不一样。
当时他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得到了发泄,那滋味令他沉迷,意犹未尽。
如今面对宋菲儿他只觉得反感。
“滚,别碰我。”
宋菲儿本以为傅君墨会和她发生关系,没想到他却狠狠的推开她,还无情的转身离开。
为什么傅君墨都已经这样了,却还不碰她!
明明七年前那天晚上,他和宋安然缠绵了很久,她都要等得不耐烦了。
她哪里比不上宋安然?
“君墨。”
她想要起身追出去,却发现自己身体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她又倒回了床上,眼前的一切渐渐的模糊起来。
蚀骨的情欲一点一点的吞噬她的理智……
宋安然离开宴会主场后就悄悄的上楼了,她今天回来的目的不止是参加寿宴这么简单。
在宋家有她母亲留下的遗物,宋菲儿就曾经在她面前炫耀过,那东西被她拿了。
以前她没有能力拿回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宋安然很快就找到了宋菲儿的房间。
这是宋家比较大的房间之一,里面装饰精致到了每一寸,巨大的衣帽间,摆放满了奢侈品,足以可见宋菲儿在宋家的地位。
宋安然看着那名牌包与鞋子等物品,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她随意拉开一个首饰盒,就开始翻找起来。
母亲留下的东西是什么,她并不知道,在这么多的首饰里要找还有些难度。
浴室里,傅君墨整个人都泡在浴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