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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她所求,去保护当时还年幼的萧瑾辰,如今却来刺杀自己……
展风转过身,目光一暗:“若你做出有辱月家声誉的事,我便替月老将军清理门户。”
话落,跃身消失在夜色中。
血从指缝间滑落,砸落在冰凉的酒里。
刺目的红色却让月皊想起了儿时展风经常给自己买的冰糖葫芦。
那时她刚学武,也很爱哭。
每当她哭时,展风便会给递给她一串糖葫芦,笨拙地哄着她。
月家只剩她一人后,她便再没有落过泪。
如今这一剑,怎么就痛得让她眼前模糊了呢?
她唤来翠菊处理伤口,看见鲜血淋漓的伤口,翠菊心疼地红了眼。
“公主,您做的已经够多了,交出兵权也是保全自己啊。”
药粉洒在伤处,痛的月皊脸色惨白:“皇上与摄政王势同水火,若本宫交出兵权,势必引来争斗,到时内忧外患,受苦的还是百姓。”
三更已过。
月皊倚坐在榻上,神色从容地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阵脚步声缓缓而来,她没有去看,也知道是江厌辞。
“你输了。”月皊说着,语气却无半分欣然。
江厌辞看着她尽力掩饰依旧有些憔悴的脸庞,心底略过微不可察的烦闷。
“看我没事,你很失望吧?”
月皊扯着嘴角。
闻言,江厌辞眉头微蹙:“公主无恙,微臣十分欢喜。”
说着欢喜,语气却无半点开心。
月皊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眼中再难掩藏悲戚。
院门口,江厌辞停住脚步,回身望向月皊投在窗上的剪影,神色复杂。
一个暗卫现身于阴影中,拱手道:“主子,属下已闻到血腥味,长公主分明是受了重伤。”
江厌辞收回视线,唇线微动:“不要再提此事。”
江厌辞走后,月皊一夜未眠,天刚亮,一侍女便急匆匆跑来传话。
“公主,皇上口谕,宣公主入宫面圣。”
月皊瞬时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换了身郑重礼服,以胭脂遮盖病容才离府。
马车上,愁绪如荆棘缠绕月皊的心。
忽然,一阵孩子的笑声传入耳畔。
她掀开窗帘,望向路边正在嬉闹的一对姐弟。
姐姐高高举着梨膏糖,弟弟举着手跳着去够,够不到便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见他哭了,姐姐赶忙将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