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从里面出来。
顾暖暖不由攥拳，叫住了他：“阿言！”
傅慎言这才停住了脚步，一脸不耐烦：“还有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我想见一见温雅，把事情说清楚。”
傅慎言脸色一沉：“你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吗？害了我哥还不够？要把温雅也逼死吗？”
顾暖暖心头一痛：“阿言，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傅慎言咬着牙，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你，丧尽天良，卑劣恶毒，虚伪做作！”
一字一句，如刀如剑戳着顾暖暖的心口。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暖暖双唇发颤，哽咽开口：“是不是我当年也死了，你才会高兴？”
傅慎言冷笑一声：“可惜你活着回来了，那我们就活着，互相折磨下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顾暖暖猝然红了眼，滚烫的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次次远去的背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累。
如果爱情只剩下相互折磨，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初冬的天，一日比一日寒冷，玻璃窗外已经结了一层霜花。
一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手术室的灯才终于灭了。
看见傅慎言推门出来，唐红立马迎上前，一脸急切：“傅医生，手术怎么样了？我儿子他……他还好吗？”
傅慎言淡淡看了唐红一眼：“手术很成功，度过危险期以后就会很快康复。”
唐红抓住傅慎言的手，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眼中集聚了一层泪水，忽然哽咽着开口：“傅医生，谢谢你，我当时在医院那样说你，你还肯给我儿子动手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暖暖！”
傅慎言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神色依旧冷清：“他是病人，我应该救。”
他顿了顿，又道：“这件事，不要告诉顾暖暖。”
他告诉自己，答应做这台手术只是出于医生的职责，跟那个女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唐红擦了擦泪，激动地絮絮叨叨：“我以为暖暖不会开口求你的，我以前对她那么坏，让她辍学打工，不给她饭吃，心情不好还会打骂她，我……我这么对不起她……”
“你说什么？”
傅慎言微微皱起了眉，这些，他从来没有听顾暖暖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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