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只能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开。
封煜寒却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她明明那么用力地想要抓住他，可他却十分轻松就掰开了她的手。
戚水柔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脸上忽然扬起了笑。
她弯着眼睛，眼神悲凉地看向封煜寒。
“你要离婚？好啊，除非我死。”
封煜寒看着面带微笑的戚水柔，只觉得自己在看一个疯子。
他深邃的眼眸一紧，冷声说着：“你会答应的。”
说罢，他就带着陆蔓走了。
戚水柔看着他们远走的身影，心里空空的大洞触目惊心，在无人察觉的地方汩汩流着鲜血。可她脸上的笑却越来越大，到最后，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旁边的服务生看到都吓了一跳。
“小姐，您没事吧？”
戚水柔推开他，转头慢慢地往外头走。
晚上，封煜寒回到家。
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戚水柔坐在餐桌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见他回来便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你回来了，还没吃饭吧？”
封煜寒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最讨厌戚水柔这副模样。不管发生了什么，脸上永远挂着副假笑。
他冷眼看着戚水柔在那里演着夫妻和睦的戏码，声音冷得像是寒棱。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送过来。”
戚水柔盛汤的手微顿，她垂眸一笑：“我们的契约还有两年。”
封煜寒冷冷地朝戚水柔瞥了过去，里面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别说是两年，我现在一天都觉得恶心。”
说完，他转身就走，竟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戚水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去，一滴泪从那双悲哀的眼睛里流下来。
“这汤不喝的话，就要冷了……”
她花了七年的时间去爱封煜寒，可他却只需要一个转身，就能将她的坚持打得溃不成军。
“哐啷”一声，汤碗摔碎在地。
戚水柔缓缓蹲下身捡起了一块，苍白的手腕跟白色的瓷片融成一片。只差稍稍的用力，她就能作为封煜寒的妻子，永远地解脱。
“叮铃铃！”
突然的手机铃声响起，让戚水柔恍惚间回神。
她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爸爸”。
戚水柔定定看着那两个字，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接通电话。
“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