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容枯槁，苍老不止十岁。
黎染知道当年的事让母亲的身心受到了重创，自己的存在更是时刻提醒着她过去的耻辱。
可她能怎么办，若她的死能换回母亲的健康，她一定在遇见盛恩颐前就自杀了……
等到黎母精疲力竭哭睡过去后，黎染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病房。
护工慌忙进去收拾残局，医生则一脸沉重地拉着她去包扎伤口。
“这两年她发病的概率越来越低，本以为她再观察一阵就能出院，没想到……”
“以后镇定剂没用的时候继续联系我，她现在只有我还算亲人了。”黎染轻声说道。
尽管在法律层面上，自黎染进了福利院后，她们便没有了母女关系。
可黎家落魄，这二十年多年来，来精神病院看望黎母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尽管，黎母从来都不想看到她，除了想打人的时候。
……
走出医院，黎染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不远处的花坛边坐了下来。
她头痛地压了压眉心，一双高跟鞋突然出现在眼帘之下。
黎染抬头，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张雅言。
“连着几次见面都有别人，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张雅言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有事？”黎染不想去猜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因为我的回来，让你失去了现在拥有的一切，真的很抱歉。”张雅言饱有歉意地说着，看起来诚恳又真心。
只是落在黎染耳中，却没有太多动容。
“我跟盛恩颐的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跟他是你们的事，别把我跟你扯上关系。”黎染语气不太好。
张雅言挑了挑眉，似是没料到剧情不是跟着自己想象中的走。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这些年，很感激你对恩颐生活和身体的照顾……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带着医院那位去国外治疗生活，美国那边我有个很熟的心理专家，可以帮你母亲直接催眠忘记过去，这样你也不用受她毒打了。”
她话音刚落，黎染蓦地站了起来，冷眼与她平视：“你调查我？”
自己的过去，几乎没有人知道，包括盛恩颐。
可张雅言刚回封市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