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栖舟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行礼，“奴婢明白！”
良久，栖舟又问，“才人就不怕奴婢一去不回吗？”
“你如今身在宫籍还能逃得到哪儿去？纵然想离开，也得等到二十五岁年满，否则你就是自寻死路。”刘燕初抿一口杯中水，“宫门口那头，我会让彩雀打点妥当，你早去早回莫要被人盯上。”
“好！”栖舟颔首。
外头传来动静，说是御林军已经抓到了刺客，明日午时送到午门外凌迟处死。
“刺客？”栖舟想起了死在竹林里的舞姬。不过她并未将此事告诉刘燕初，包括消失的守宫砂，还有山洞里的神秘男人。
毕竟，人都是有秘密的。
刘燕初把玩着手中的杯盏，挑眉看了栖舟一眼，“就目前情况而言，最好别多管闲事。我不过是个才人，而你也只是个奴婢。除非哪日我位居高位，否则我们就是这宫中蝼蚁。”
栖舟望着她，“才人想要争宠吗？”
“这后宫没有恩宠就不能活。”刘燕初长长吐出一口气，“就算我不想要，也不得不要。”
闻言，栖舟没有吭声，只是盯着刘燕初很久。刘燕初生得好，可这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貌美如花。她忽然想知道，有朝一日重新站在季勋面前，亲手把女人送上前世丈夫的床，是什么滋味？
翌日清晨，栖舟便装出宫。
彩雀交代了她会面地点，并叮嘱栖舟必须在宫门落钥之前回来。
栖舟知道宫里的规矩，赶紧去了那客栈。
客栈里住着一名男子，络腮胡，浓眉阔目的好生威猛。此人名叫高威，见栖舟亮明了身份便带着她去了城外五里的乱葬岗。
“这宫里拖出来的尸骨都丢在这万人坑里，大部分无人收敛，被野狗野狼啃得所剩无几。晓云姑娘是前朝余孽，所以……”高威轻叹一声。
瞧了一眼早早等在乱葬岗处的两名男子，高威指着那副棺材继续道，“我们只找到一颗头颅，至于这躯干嘛……腑脏被掏空，躯干也有所缺失。请姑娘仔细看看，是不是晓云姑娘。”
栖舟面无表情，一步一颤的走到那棺材前。
棺材里有一颗头颅，一副残破不堪的躯干。
肉尽白骨现，故人已非昨。
她站在那里，低低的喊了一声，“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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