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鲜红的指印。
她眼眶微红：“以后，您要幸福。”
说完，慕轻言转身踉跄地离开别墅。
身后是慕母不顾形象的叫骂声：“你这个不孝女！早知道当初就该掐死你们两个扫把星！”
慕轻言眼底含泪，没有回头。
回到家。
顾景一眼就看到了慕轻言脸受伤，抬手抚摸她的脸，沉声问：“谁弄的？”
慕轻言眸色微怔，往后退了退。
“没必要这样，会让我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顾景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的背影，心底莫名不舒服。
……
两日后。
江市现代艺术会馆中心
《天鹅湖》剧场开演。
现场观众已经坐满，还有不少业内人士捧场。
顾景一到剧场就听周围人讨论白天鹅的扮演者林菱。
他远远就看见林菱一身纯白色古典芭蕾舞衣站在人群之中，众星拱月。
“黑天鹅的扮演者呢？”顾景问带他进来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慕轻言。
立马回答：“还在准备。”
下一刻，顾景就看到慕轻言一身黑裙和群众演员站在一起，几乎被淹没。
他心里一扯，莫名想起她含泪求自己把白天鹅还给她的时候。
压下烦乱的心绪，顾景退出后台，去往贵宾室。
音乐声响起，《天鹅湖》正式开演。
第一幕是白天鹅出场，不得不说林菱跳得很是一倒般是身上特定的白天鹅服饰吸引了一些眼球。
一个旋转都做的及其僵硬，根本配不上主演身份！
顾景不愿在此浪费时间，正预离开，忽然一抹黑色艳丽的身影落入眼帘。
他就见慕轻言上台，如同一只堕入凡间的天使，一跃直至半空，舞姿优雅。
顾景眼底一抹惊艳一闪而过！
不得不承认慕轻言确实配的上白天鹅，不过他的承诺已经给出去了，没办法改变。
现场一片寂静后，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很显然，这次演出黑天鹅碾压白天鹅。
台上尽情舞蹈得慕轻言也听见了观众的掌声，眼眶湿热。
不管是黑天鹅还是白天鹅，她都不亏于舞台和观众。
然而，就在她又一个大跳要往下落的时。
舞台下她所要落的一块电控地板正悄然下降！
“嘭！”一声巨响。
贵宾室，顾景瞬间站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