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
她望着那再熟悉不过的眉眼，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
“你在怀疑我什么？”厉浩哲语气不悦。
乔月染不说话，眼眶却有些泛红。
半晌，厉浩哲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
他起身绕过办公桌将乔月染轻轻搂进怀里：“相信我，总裁夫人的位置从一开始都是你的。”
乔月染还没来得及去消化这番话，又听耳畔乍响一句：“可以了吧？”
简单的四个字让她脸色瞬间煞白。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为了一个“总裁夫人”的头衔？
乔月染只觉喉咙像被只大手牢牢扼住，让她难以说出一个字。
这时厉浩哲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背过身去接电话：“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说完，他便要往外走。
乔月染心一沉，拉住了他：“你去哪儿？”
“小静出事了，我去一趟。”厉浩哲那双星眸映着担忧。
“小静”这一称呼刺的乔月染心一颤。
她缓缓收紧握住他的手，声音多了分悲凉：“你不是说公私分明吗？”
厉浩哲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她刚回国，除了我没有其他朋友，上午的会议推迟到下午。”
说着，他抽出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掌心的空荡和渐渐远处的背影像是刀一点点剜空了乔月染的心。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厉浩哲的“公私分明”也有例外。
她环顾着偌大的办公室，心底涌上一股难掩的苦涩。
乔月染望着半敞的门，哑声低喃：“可我也只有你一个啊……”
没有人回答，就像在家里一样，始终只是她一个人。
乔月染深吸了几口气，正准备离开时，似要把骨头绞碎的剧痛袭上脊骨。
她脸“刷”的一白，紧抓着桌角才勉强站稳。
可随着疼痛加深，乔月染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她伸出颤抖僵硬的手，拨通了厉浩哲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却传出他不耐的声音：“又怎么了？”
乔月染只觉视线渐渐模糊，连同呼吸都越发困难起来：“浩哲，我疼……”
谁知却听他说：“你闹够了没有？”
说完，通话就被无情的挂断。
乔月染心一抽，恍觉所有的痛苦都翻了无数倍。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挨过这千刀万剐般的疼痛，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