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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语的付启钦,神情更加的不屑。
“我不管你接近程栀染是什么目的,付家不可能会承认你,也别痴心妄想些什么。”
付启钦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嗓音略微沙哑:“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付家。”
他的话,让付屿寒心底的火气蹭地上头。
“我警告你,别打她主意。”
付屿寒面带戾气,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望着付屿寒的背影,付启钦眸色逐渐暗了下去。
……
付屿寒走出了会所,此时已是深秋,他看着眼前萧瑟的街道,心中莫名涌上了些许不明情绪。
刚才付启钦说自己都忘了?
忘了什么?
心底倏地升起一抹沉闷,付屿寒挥散那抹异样,回到了别墅。
门开,他进客厅,一阵飘香扑面而来。
付屿寒脚步一顿,偏头望向了厨房,便看见程栀染正端着菜碟走向了餐厅。
看着身系围兜忙碌的女人,他心底涌上一阵莫名情绪,竟有种岁月安好的错觉。
程栀染抬眸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来吃饭吧。”
付屿寒点了点头,上前两步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这些事情让保姆做就好。”
话虽是这样说,但付屿寒近日心底的阴霾被程栀染的举动一扫而光,语调都缓和不少。
闻言,程栀染神色并没太多变化:“结婚这么久,你还没有吃过我做的饭。”
以前他是顾深的时候没机会吃,后来他是付屿寒,从未正眼看过她,更何况是她做的饭?
付屿寒食指摩挲着手中的餐具,嗓音有些暗哑:“现在吃也不晚。”
程栀染没说话,抬手替他夹了一筷子菜,亲眼看着他送进嘴里。
“好吃吗?”程栀染问。
付屿寒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隐忍的情绪。
见状,程栀染扬了扬唇角:“好吃就好。”
下一秒。
付屿寒身躯莫名开始发烫,喉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呼吸逐渐变的有些困难。
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浑身无力地看向程栀染:“你给我吃了什么?”
“肉羹里放了一些白松露调味。”
程栀染面无表情说着,起身走到付屿寒的面前:“忘了,你对白松露严重过敏。”
她明明什么都没忘,甚至还想起了所有。
她记得的,不止是付屿寒对白松露严重过敏,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