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微颤，柔弱的声音带着坚决。
“妾身一无所出，二患恶疾，三善妒，七出之条犯了三条，知不配为萧家妇，自请下堂。”
每艰难道出一句话，都好似钝刀划过她心头。
“老夫人已择了几位温婉的小姐，准备给您纳妾，没了我，大人足以匹配更优秀的女子。”
萧渊闻言，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恼意：“就因为我不陪你回乡祭拜，你就三番四次闹，连这些莫须的罪名都编出来，是不是一定要我陪你回去才能消停！”
“不用了。”顾苓柔已不愿再多言。
萧渊看着她一副不服软的样子，顿觉恼火。
“好！本官如你所愿。”
潦草签下名字，便甩给了她。
纸张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孤零得好似随风而逝。
顾苓柔弯腰捡起，默默收好。
临走前，顾苓柔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祝大人往后前程似景，娶到自己心仪之人，儿孙满堂。”
这时，小梅的声音从外传来：“夫人，行囊已经收拾好了。”
萧渊微怔，骤然转恼怒。
这个女人竟连行囊都收拾好了！
“顾苓柔，我没功夫陪你胡闹！”他怒斥道。
但门外的顾苓柔，再也没有回头。
……
萧渊一坐到天明，换上朝服，独自去见萧老夫人。
“纳妾一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萧渊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一阵烦闷：“顾苓柔已自请下堂。”
萧夫人转动佛珠的动作停下来，布满皱褶的脸上满是欣慰。
“算她有自知之明，连你的人和心都拴不住，怎为人妻……正好，纳妾一事便由母亲替你操办，你要早日为萧家延续香火……”
萧渊不耐烦听这些，借口要去上朝便起身离开。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妹妹萧倩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把嫂嫂休了吗？”
萧渊冷着脸，没有说话。
见状，萧倩也知道劝不动，只叹了一口气：“嫂嫂是个好女人，希望哥哥不会后悔。”
萧渊没料到自家妹妹会替那个女人说话，脱口道：“她不会后悔才好！”
说罢，拂袖离去。
他这一走，几天没有回来，似是想验证什么一般，故意等着顾苓柔派人来问询他回府时间。
可整整十天，萧渊都没等到顾苓柔派人来。
一时间，他心底说不上是气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