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不能。
那些露骨的，不堪的照片一张张落在地上，戳进眼里。
紧接着，沈司岸冷凝的声音响起：“你真脏！”
男人如刀的目光割剐着心，眼泪倏然滑落。
舒清因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手将照片一张张捡起，哑声否认：“我没有。”
“我和你说过的，是舒夫人为了逼我离婚绑了我拍下这些，照片也是她放出来的。”
舒清因依旧重复着曾经说过的真相，声音哽咽。
沈司岸的眼里没有半点动容：“满口谎言。”
舒清因只觉心像被割裂开一样，声音止不住发颤：“在你心里，我真的就不值得信任吗？”
沈司岸没有丝毫迟疑：“不值得。”
舒清因声音一窒，连呼吸都变得迟缓。
除了三年前那场他早就知道的真相，她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自己和沈司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一直在心里叫嚣的疑惑，终于在此刻破土而出。
舒清因哑声发问：“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司岸却不再回答：“今晚前搬出沈家，我不想看到你。”
话落，手指按下呼叫器。
紧接着，助理走进来：“三爷。”
沈司岸应了声，朝呆站在一旁的舒清因扬了扬下颚：“把她带出去，以后闲杂人等不准再放进来！”
助理看着满身狼狈的舒清因，眼露怜悯。
但还是走上前：“舒小姐，请吧。”
舒清因眼神里一片哀色，目光从面前的助理慢慢移到沈司岸身上。
男人已经低头继续处理公事，根本不在意她的存在。
舒清因心揪着般的痛，在助理的再一次催促下，转身朝办公室外走着。
就在快要出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看向沈司岸：“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沈司岸抬头看来。
舒清因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舒家当年走失的女儿？”
沈司岸直接回答：“对。”
闻言，舒清因心一颤：“为什么？”
沈司岸声音冷凝：“舒家有一个女儿就够了，你只能是养女。”
像是彻底坠入了冰窖，舒清因也终于明白，沈司岸做这一切原来是为了舒知瑶！
她再没办法停留，浑噩走了出去。
春雨来的急，走的也快。
天上乌云散去，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暖洋洋的。
可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