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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以后。
苏琳是个要强的女人,“从什么地方摔倒,就要从什么地方爬起来”,这是她给我说的。所以恢复后的一个星期之内她又重新回到酒吧去唱歌了。为了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梦,她一直坚持着。所以不管她对生活是多么的放肆,我也认为是可以原谅,因为生活本身欠她太多了。
我一直不敢问她家里的事,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也没见过她的任何一个亲人。我害怕一提起那事儿就像对于我来说一样是一把锋利得足以把我砍得七零八碎的刀。
晚上打开QQ看到辰夕的心情更新了:“我遇到一个让我瞬间卑微然后又不得不抬头仰视的女孩”。
我有点不太懂他的意思,似懂非懂的样子。像看一道很深的数学题所以也没敢乱加评论,最后把问题归结到他说的“女孩”上,我想这小子的运气还蛮不错的,开学第一天就碰上艳遇这等好事。
我的好友列表里的人并不多(这样说我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只有苏琳和辰夕两个,后面的一些分类就统统为零了。
我的生活也并不孤独,除了每天会和苏琳碰面吵上几句必不可少的脏言秽语,还会不定时找几部好看的电影,掏一两首好听的歌,然后把煸情的眼泪流得一滴不剩,又继续去谋求下一个工作,挣一点足够糊口的小钱,再然后或者被炒鱿鱼或者主动跳槽。——————又开始循环啦!
如果把我比喻成一个永动机,我认为一点也不为过。渐渐之后,我发觉我对找工作和对丟工作一样的充满热情。
当黑夜把白天所有的光线吞噬干净,只剩下城市里面苍白的、晕黄的、橙红的霓虹灯接替着类似太阳的工作,再一次给都市人们永无止尽的迷醉激情提供一个宣泄的地方。
半夜的时候苏琳蒙着一层浓浓的烟熏妆回来了,而我正在求职网上寻找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工作。
“才女,工作找的怎么样了啊!”苏琳从浴室出来,一边搓着她的秀发,一边打趣地看向我,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完全清洗掉的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的荧光粉。
“自己有屋不回,每天都往我这里钻,你以为我好欺负呀!”我嗔怒地大声说道。顺手把电脑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