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们的嘴角也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迅速站起身，带倒了桌上的水杯，径直走到门口。
街上喧闹的人流和来往的车辆让我觉得好过了一些，至少这样的热闹让我觉得身处人间。
我掏出手机，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从刚刚开始我一直都在颤抖。
手指颤抖的幅度太大，以至于我拿不住手机，好不容易止住已经到了喉咙口的尖叫，我终于拨通了殷赫的电话。
漫长的等待之后，那边终于接通了。
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我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停顿了一下，我决定将梦中对他说过的话，再复述一遍。
说完之后我紧紧捏住手机，想要听他会给我什么样的答复。
这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此时此刻却十分的漫长，连呼吸声都显得异常沉重。
身边是车水马龙，人声喧嚣，但我的周围似乎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世界间安静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数着心跳，等着他的回答。
“我怎么看？”殷赫的声音有些沙哑，其中夹杂着些疲惫。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半晌，他说道：“你认为这里面有什么不妥？”
我的心犹如被一只大手紧紧摄住，动弹不得，每跳动一次，都伴随着刺骨的痛。
我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低弱的气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赫在那边似乎察觉到了不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坠冰窖，说道：“你是不是接下来要跟我说别插手这件事？”
“于今弦，这件事早就已经结束了，丁书瑶的死早就有了定论，刘天都已经认罪了，你又不是警察，为什么还要管这些事情？”我的声音再次跟他的声音完美融合。
“卧槽！”殷赫爆了一声粗。
不远处汽车的鸣笛声十分尖锐，我甚至怀疑喇叭的声音刺穿了我的鼓膜，我正要说话，心头一跳，隐约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雪地里对我说的话？”说完，我放轻了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
殷赫顿住，“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敏锐的听到了那边的停顿，半晌，他的声音混合着吵杂的人群，向我砸来，“我记得，当然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