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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看了看,发现这里空的很,门口只有木架,架子上面缠绕的藤枝,星星点点的小花点缀着密密细细的枝条,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姑娘可缺钱财?”焉适没头没脑的问道,他搂了搂身上的玄色披风,目光低垂,不敢看向女子。
女子微愠,有些不解,她收起了笑容,说道:“你这人,真是好生奇怪,先是在我家门口坐了一夜,一见我又问我是否缺钱财,难不成你是个登徒子弟,想花些钱财来羞辱我?”
焉适见她有些怒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且听我解释。”
“解释,我才不听你解释!”女子感到被羞辱,转身欲关门。
焉适惊愕的望着她,眼神扑闪着,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他昨日就是来寻这女子,谁料喝多了,在她家门口睡了过去,今日还因自己不会说话,气恼了她,他连忙上前,用手挡住女子将要关的门,女子仰头,一双如蒙薄冰的眸子近在咫尺,嘴唇微抿,焉适道:“我并非是羞辱姑娘,只是,我有一个亲人,无意之中,抢走了姑娘的东西,焉某对姑娘感到歉意,想用些钱财补偿姑娘。”
“抢了我的东西?”她偏着头,将身子往后仰,两个人靠的实在太近,她受不了他的眼神,气氛有些尴尬。
“对,她无意中拿走了姑娘的东西。”焉适眸子黯然失色。
“什么东西?”
“命运。”焉适说出口,神色黯淡,他冷若冰霜的语气也改变不了心里的惨痛和犹豫,自责。
“命运。”女子喃喃道。
焉适平静的看着她,不置一词。女子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她皱了皱眉,怀疑道:“这世上真有命运一说?”
眼前的女子姓江名楠,本是官家女子,后来她父亲在皇子争权夺利中站错了阵营,江家就此没落。她父亲被奸人所杀,临终前就派人将她送出了皇宫之外,无依无靠的江楠只得隐居在此,做个平庸之人,不提前生之事。焉适本不知晓这些,可那日得知楚惜改了生死簿后,他想到改命的代价是惨痛的,并非改命者一人承受代价,另一个被剥夺一生的人自然也是凄惨的。他在脑海中翻了许久,才找到皇后命格原本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