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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阳光照进屋里,晒得她暖洋洋的,此时的语燕似乎有了轻微的动作,眼睛渐渐睁开,看了看周围,昨天那一男一女早已经不见,阳光洒满了整个屋子,时间推算,已经过了晌午,语燕却十分的精神,似乎将最近的焦虑,昨天的不快抛诸脑后一般。她起身来到了正堂,看见桌上有一些散碎银子,银子下面放着一张纸条。
语燕走过去,拿起来那张纸,却见那张纸上写着:隐患已经拔出,近期内想必无人能再骚扰姐姐,只是庭院有些损坏,这些银钱,姐姐添置一些用具便可,近期内莫要随意出门。任雪、徐昊留。
而此时的渤州城内,沧海平的府邸处,正堂之中,一个蓝袍的鹤发老人仔细的看着跟前的剑锋帖,嘴角咧开,笑得有些机械,像是没有什么感情。
“十年了,老夫还能有命剑到这个帖子,确实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两位少侠此行,路途遥远,真是辛苦了,请多留几日,让老夫好生招待。”
“沧海先生,现下帖子已经送到,何不叫您的传人来此一叙?”任雪问的有些试探,徐昊此时心知肚明,沧海平的装束,和昨日那登徒子的衣着极其相似,想必关系匪浅。
“我那不孝子,昨日不知惹了什么麻烦,叫人教训了一顿,我那孙儿正在内堂照顾,现在不便相见,哎,要我说,我这儿子平常跋扈惯了,就应该有人教训一下。呃,不好意思,见笑见笑。”
看来老先生似乎并不知情,徐昊两人放下心来。任雪上前拜了一礼说道:“即使如此,我等不叨扰了,锋海剑决在即,我等不敢耽误时间,如果有机会,定当拜会先生。”
沧海平闻言,倒也不做挽留,叫来了下人,送了徐昊两人离开,就在两人离开后,徐昊再府邸门口,猛然间见到一名白衣人,在对面支起了摊子,帮人画画写字,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贽。
渤州城内,沧海神剑声名极盛,平时这所宅子周围都没有什么人走动,只有一些贩夫,在这里定时的等着宅子的管事或者仆人,来买一些必备用品,大宅地下也好庇阴,在这样的一个地界内,一所凉棚里,一人坐在桌子前,一脸轻松的画着,凉棚的老板是个身形有些矮小的